萧寄言呆了呆,茫然道:“合欢散......可以论斤吃的么?”
“我又没叫他一次都吃了,”萧径寒道,“今日吃一点,明日吃一点,一年半载的,也就吃完了。”
裴青玉:“......”吃完了,人还好么?
“胡说什么?”他无奈道,“哪有人能吃十斤......那种药的?”
萧径寒无辜道:“是他自己说,什么都可以的。”
萧寄言争辩道:“我是说,要我做什么都行,又不是叫靳慕做什么。”
萧径寒:“哦,那就你吃吧。”
萧寄言:“......”
“不行,”靳慕挡在他身前道,“我吃。”
萧径寒凉凉道:“你们谁吃,有什么区别么?最后不都是你俩关起门来鬼混......”
裴青玉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这脸还能不能要了?
萧寄言脸一红,还以为萧径寒知道他自己吃药的事了,磕磕巴巴:“我、我就吃了一点,都那么难受,靳慕不能吃这么多。”
萧径寒拉下裴青玉的手,抓着他的指尖揉了揉,饶有兴味道:“吃过了啊?难怪开窍了。”
他大发慈悲似的道:“既然兄长吃过了,那就减一半吧,五斤也行。”
萧寄言和靳慕还没说话,裴青玉就看不下去了,“别闹了,你当是吃饭撒盐呢?”
萧径寒:“那我跟他匀一点,一人两斤半吧。”
他一手就搂上裴青玉的腰,凑近他耳边道:“就是得辛苦你了,给我当解药。”
裴青玉:“......”
裴青玉默默推开了他,对另外两人道:“他说笑的,不必当真。”
靳慕顿了顿,抱拳对萧径寒行了个礼,发誓般道:“三公子,当年你救我时,我就说过,我这条命是你的。如今也不会变,若有吩咐,我万死不辞。只是......”
他耳根难得有些红,“平日若是无事,我想守着公子。”
萧径寒悠悠道:“当初也不知是谁,死活不回去,说什么属下不敢,什么只要能远远地看着公子就好了......怎么,现在胆肥了,就敢了?”
靳慕握紧了萧寄言的手,道:“我从前不知公子的心意,不想他为难。可只要公子心里有我,我就不会放手。”
萧寄言一怔,愣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