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声身形纤瘦,颈侧的皮肤尤其敏感,被人用指腹轻轻擦过时,他本能瑟缩,软软的长睫都不由轻颤,吸着通红的鼻尖问傅乘斯十九岁怎么了。
彼时窗外正下着雪,屋内开着暖气,傅乘斯在他身后微微前倾身子,整个人就好像将他牢牢环抱在怀中,密不可分。
“宝宝长大了。”他的声音就在耳侧,清晰可见。
过于近的距离,将omega的信息素都完全覆盖,小锦鲤被烈味红酒信息素惹得整个人晕乎乎茫茫然,他用仅剩的清醒扭头,想询问alpha具体意思。
却没想到alpha竟然就在自己脸侧,这一扭头,少年的唇瓣就从alpha唇角擦到对方脸颊上。
双方具是一怔。
下一秒,锦声明显能感受到傅乘斯抱着自己的力道更紧了。
紧到仿佛要将他融入骨血,连呼吸的余地都没有。
“宝宝。”傅乘斯轻嗅着他的信息素,“你有想过临时标记吗?”
“老、老师说不可以随意让alpha临时标记。”他轻颤着软音。
“那我对你来说是不可信任的alpha吗?”
不、不是。
他润了眼眶想说话,可傅乘斯轻轻咬着他的脸颊,明明是和以前一样的举措,可这回傅乘斯不仅咬,还轻轻在他脸上印了个吻。
很轻很轻的吻,吻完还在他耳边咕哝,“宝宝的信息素好浓。”
锦声带着点哭腔,“你的明明更浓。”
傅乘斯不置可否。
他微微垂下眼,注视着少年颈侧泛着些许红的腺体,忽然说:“好喜欢声声。”
他很少念他的名字的,平时都是念宝宝。
“声声喜欢我吗?”
“要当声声alpha的那种喜欢。”
“可以给声声临时标记的那种喜欢。”
“声声喜欢吗?”
傅乘斯发现把话也挑明没有那么难。
他们从小一块长大,互相了解彼此,而傅乘斯喜欢声声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毕竟傅乘斯从小就是霸道又主动的小朋友。
锦声连手里的营养牛奶都要有些握不住了,alpha的信息素在他的感官里无限放大,给他一种自己全身心都被人侵占的错觉。
他呆呆抬起眼睛,傅乘斯戳了戳他的脸颊,被他威胁呲牙也不怕,还说他好可爱,好想亲。
“……”
于是原本紧绷着的气氛就松开了。
小锦鲤说自己总是欺负他,尽管傅乘斯从未把那些爱的亲近当欺负,但还是哄着小锦鲤说自己有病,就爱被他欺负。
看着“有病”的傅乘斯,锦声喝了口营养牛奶,认真想了想,小声说:“喜欢的。”
像是怕傅乘斯觉得自己骗他,锦声把营养牛奶塞他手里,然后俯身也在他脸颊上软软亲了口。
他觉得自己是喜欢的。
他从来不抗拒傅乘斯的亲近。
但是如果这个人换成孟栀君,那就不行了。
只有傅乘斯可以。
锦声亲完就想抢回营养牛奶让傅乘斯冷静下,怎料傅乘斯在短暂的怔神后,直接伸手将他捞进怀里,二话不说吻住他的唇。
他蓄谋已久,肖想已久。
红酒和小玫瑰最配。
客厅里是有监控的,锦声不敢和傅乘斯亲太久,怕爸爸妈妈闲来无事查监控。
但他推不开傅乘斯,于是只能湿着眼眶被他亲得失神,唇瓣微微张开,如同催了熟的果子,任由强势逼近的傅乘斯采撷。
omega最后只能呜呜哭,alpha垂眼认真亲着他的唇瓣,反复捏着他的腺体,然后微微偏头亲了亲他红肿得不像话的颈侧。
他没有注入信息素。
只是反复亲着,将自己的气息一点点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