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再次怀疑手上的线开了,早上起来灼痛难忍,他没跟谢桥说,正好今天换药,谢桥开车先把他送到医院再去的银行。
好在医生说没事,又给他消了次毒换了新药,他带着满脑子医嘱出医院时破天荒接到了周琤玉的电话,在另一个医院,纪真宜半路上买了点水果补品去探他。
进门时程济棠正出来,辨不出神色,英气沉朗的脸上照旧冷峻,略略冲他点了下头,纪真宜没正形地报之以耸肩。
病房里,周琤玉穿着病号服,断的那条右腿打着石膏绑在床尾,人瘦得脱相简直缩水了,苍白俊秀的脸上青红斑斑,竟然还朝热络地对他笑,“哟,来了。”
纪真宜被他这模样骇住了,问他这些天去哪了,这又是怎么了?
周琤玉好不在乎,“没去哪,我让人囚禁了。”
纪真宜瞠目结舌,“真的假的?谁呀?你怎么老遇着这种事?”
“说了你也不认识,是我实验室一女的,看起来挺正常的,谁知道呢?爱我爱疯了。”
纪真宜脑子里飞快过了一圈,应该就是那次在欧包店外面见到的女孩儿,看着温柔秀气还有些腼腆,谁想这么偏激疯狂。
周琤玉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还是花花公子的腔调,“那晚上济棠没来,我随便找了个喝醉酒来搭讪的女孩儿,做到一半发现她是个处,我嫌麻烦就走了。”
结果在实验室性瘾发作,低声骂着仓皇跑出去正好撞到实验室一同门身上,女人身上温暖的馨香扑了他满身。他脑子一下就空了,都没看清面前是谁,喘着粗气问做爱吗?他先是挨了羞怒的一巴掌,却还是让他做了,她也是第一次,他却无暇顾及,一到性瘾发作他脑子和鸡巴仿佛就换了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