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琛看着他,反问道:“不然呢?”
他的小夫人没有说话,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像是在求饶。
席琛声音凉飕飕的:
“根据夫人的描述,一只又老又丑又黑的大狗,实在是太危险了。”
“不给夫人打上几针,我怎么能放心呢?”
姜洛洛觉得他的话怪怪的。
可是又怕席琛继续质问自己是在哪里被狗咬的,自己又回答不上来。
他只能委委屈屈地脱掉鞋子,趴在床上。
手指慢吞吞地落在裤子腰侧,又偷偷看了眼正在把药剂抽到注射器的席琛。
可是席琛又不是医生,会不会把自己的屁股给打坏啊?
他仅仅是磨蹭了一下,席琛的目光就看了过来,像是知道他内心所想一般,男人开口:
“夫人是怕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吗?”
姜洛洛连忙摇头。
他就是再迟钝,这会儿也看出来席琛不高兴了。
他连忙坐起来,两只小手拉着席琛的衣摆,努力吹彩虹屁:
“书上说,30多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成熟稳重事业有成,我一直觉得是虚话,直到遇见您,才知道是真的呀~”
“作为一名男士,稍微在某个方面优秀一点儿就可以了,您竟然完美的如此满分,真是让所有雄性天怒人怨呀~”
“先生,您知道您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吗?就是亲不到您这张帅到完美的脸呀~”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努力仰着小脑袋,神情格外真诚地感慨:
“这个世界上,一定没有比今天的先生更好看的人了吧!”
“如果有的话,那一定是明天的先生吧!”
“看看这双手~”
他狗腿又大胆地摸了摸席琛的手,清亮的声音高高赞叹道:
“这一定是女娲炫技的作品吧~”
席琛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他的小妻子,脸色却渐渐缓和了。
姜洛洛恋恋不舍地摸了摸席琛的手。
真大。
手指也好长。
看起来就很有力气。
真漂亮。
要是这只手不会用来给自己打针,就更完美了。
他又扬起脸来,漂亮的眼睛眨啊眨的,卷翘长睫也跟着忽闪忽闪,娇娇央求道:
“先生,你给我打针的时候,手能轻点儿嘛……”
“我可怕疼了……”
席琛注视着眼前的人,心情格外复杂。
他怎么能这么娇呢?
怎么什么样的话从这张嘴巴里说出来,都像是下了药一般,蛊惑着自己去答应。
姜洛洛,真的给自己下迷 魂 药了吗?
要不然怎么他轻飘飘的一开口,自己就什么都想答应呢?
可明明结婚之前,他那些烂俗的伎俩,对自己还是丝毫不起作用的。
他的小妻子见他不说话,又鼓了鼓两颊,像只小河豚一样,软软问:
“真的不可以吗?”
像是自己跟自己较劲一般,席琛半垂眼睛 遮下眼底那点儿罕见的柔情,冷声道:
“打针,难免都会疼。”
他的小夫人叹了口气,“那好吧。”
姜洛洛没有再挣扎,自己乖乖趴在了床上,手指沿着裤腰下拉,露出来点儿白的晃眼的皮肤。
他另一只胳膊圈在枕头上,将自己的埋了进去,声音便从枕头里传了出来:
“我好啦~”
露出来的那一块雪白皮肤,被他的裤子和手指挤压出一点鼓鼓的弧度,软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