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珩说我像豌豆公主。沈南屿说我体力差。
都说得没错。
后面我跪不住,被两个人轮流抱在怀里,随着他们的动作失控地颠簸。酒精让我始终无法清醒,甚至有时分不清现在是谁,于是干脆全部交出自己,享受疯狂放纵的快乐。
想的少一点,原来真的会轻松很多。
宿醉和纵欲过后,第二天醒来我浑身哪都不舒服,腰酸腿软,头疼得要爆炸,睁开眼睛过了很久,脑袋始终晕乎乎的。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光大亮,像是已经中午了。
我伸了个懒腰,仍旧觉得很累,于是又闭上眼睛躺回被子里,让自己窝成一团睡好。
没多久有人进来了,听动静像是沈南屿。果然他爬上床撑在我身子上方,静静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低头很轻地亲了我一下。
我觉得痒,睁开眼睛刚好对上沈南屿的目光。他一愣,不自然地开口:“我吵醒你了吗……”
我摇摇头,翻身面向他,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黏糊糊的:“我醒了。”
“那……要起床吗?”
“不要,”我揉揉眼睛,说:“我好累。”
不知道为什么,沈南屿忽然轻声笑了,低头用鼻尖碰了碰我的鼻尖,说:“好可爱哦哥哥。”
我还没来得及对这两个字作出反应,他的手伸进我后腰,问:“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嗯……”被抚摸的感觉让我迷迷糊糊地想起昨晚的一些画面,不自觉抬手推住沈南屿的肩,说:“别碰……”
“这里吗?”他坏心思地揉了揉,又继续往下,“还是这里?”
“南屿……”
“沈南屿。”
在我开口的同时,傅之珩也进来了。他端着一杯水,嫌恶地皱了皱眉,对沈南屿说:“下去,别胡闹。”
沈南屿被打断,自然也不大高兴,但还是听话放过我,摸了摸我的头发,小声抱怨说:“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