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薛寻野总是很神秘,不撒娇不黏人,就抱着笔电没日没夜地看,程谓瞥他一眼,他就把电脑合上,颠颠儿地跑上二楼。
入夏后气温攀升,程谓洗完澡只下半身围一条浴巾出来,露一点腰胯的线条,上半身光着,未擦干的水珠从肩颈淌下,在胸腹和肩胛蜿蜒成窄窄的溪流。
多年受雪绒花信息素保养的皮肤在灯光下透着健康的莹白,程谓在床畔坐下,拿起遥控器将空调的度数调高一点,免得浑身挂着水容易着凉。
就在他欠身去够床头上方搁板的那瓶精油时,薛寻野如惊弓之鸟,“啪”地把电脑合上:“我去书房。”
程谓把精油够到手里:“那一起吧,我电脑还没关,正好有几封邮件没审完。”
薛寻野刚挺直的脊背没出息地重新挨到靠板上:“那我还是留在这里给你暖被窝吧,你看完邮件早点回床上睡,我要是打呼噜你就推醒我。”
程谓不经意把手搭到薛寻野的笔电上,薛寻野如临大敌,仗着自己力气大紧紧攥住电脑边沿:“宝,我用的是自己的电脑,你那台在书房。”
程谓开门见山:“你是不是网恋了?”
薛寻野好冤:“我没有!除了你我还稀罕谁!”
有这话程谓就放心了,他手一松,精油滚进了薛寻野怀里:“帮我涂。”
床被铺展着,程谓趴着,薛寻野拧开精油瓶盖往手心挤一滩,糊开了,搓热了,再暖暖地揉到程谓肩背上。
“涂这个干什么,滑溜溜的,抓都抓不顺手。”薛寻野推拿似的掐着程谓的两边腰侧捋上去,快到腋下时拐个道,手掌寻空隙灵活地钻进床铺和程谓的身躯之间。
程谓用手肘支着床,撑起上半身好让薛寻野的双手有更多施展空间:“最近换季,皮肤干燥。”
“我摸着就挺好。”薛寻野嘀咕。
“我干燥也不只是因为换季,是你的信息素榨取了我体内的水分——”被抹开精油的地方陡然流窜过一股麻痒,程谓扬起下巴,双腿绷得直直的,脚趾却微蜷。
片刻后程谓舒出一口长气,塌软了上半身瘫在床上:“你过分了。”
薛寻野抽出手,拽掉浴巾,往程谓的大腿上挤了坨精油:“今晚怎么这么敏感?”
“林医生没给你科普?被永久标记的omega长时间不被alpha触碰,在无法忍耐的情况下会去找别的alpha寻求安抚。”程谓伺机报复,“抹快点,我约了个alpha在帕尔纳酒店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