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晖!”还抬着脚的田甜看着袋子里的东西,忍不住又气又好笑,“你这是给我带的个什么睡衣!”
“什么?”邵晖站在小厨房的洗槽前应了一声,他把手里头洗干净的碗碟竖起来沥水,“你自己弄不方便,等我一会儿来帮你。”
他擦了擦手,往病床那边走,还没说话,就看着田甜提溜着一只兔子耳朵纠结的翻来覆去看。
他手头是一件纯白色的棉质套头睡衣,还带着个帽子,可是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这个帽子上头还带着一对长耳朵。
这是个什么玩意啊!
“这个衣服有什么问题?”邵晖坐到床边,随手还捏了捏这对白耳朵。
嗯,挺好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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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睡衣哪来的,你怎么拿个这种……”田甜一时词穷,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是妈她上次寄过来的礼物,你忘了吗?当时你拿着不还说可爱来来着……”
“可爱是可爱,可是……可是这也太幼稚了吧。”
“幼稚吗?”邵总不以为意,“你不是属兔子的吗,而且你才多大点。”
“我……”他明年就三十了,这人说他才多大点?田甜气得脚痛都没顾得上,“邵总我说你这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穿这个被医生护士检查来检查去的人不是你,你不嫌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