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沐憋的一脸红。
司舟这副悠哉的模样简直就是把他当猴看。
钟时沐又问了一遍:“你那两个骰盅真的没问题?”
“真没问题。”司舟拿在手里很轻易的把两个骰盅都摇出两个6,“是你不会摇。”
钟时沐立马明白了:“你是在报复我。”
报复他昨天把他脱了个精光,还戳他腰窝。
“话别说这么难听。”司舟仰头喝了一口红酒,笑了一声,“你看我一次,我看你一次,只是能算扯平,不然我多亏啊。我这人不吃亏的。”
钟时沐艰难的做着心理建设,让人这么盯着脱衣服,也太难为情。
“我这一杯都快喝完了,你连个扣子还没解开。要不你去床上躺着,我给你脱。”司舟眼神里颇有“你是不是玩不起”的意味。
钟时沐骑虎难下,但是让司舟帮他脱,未知的情况会更多,还不如自己来。
钟时沐心一横,把窗帘拉的严丝合缝,解开了纽扣。
丝滑的布料落下,露出一双长腿,还有套在腿上的衬衫夹。
一指宽的黑带子,贴合的穿在钟时沐劲肌肉坚硬的大腿上,钟时沐的身材太像广告上P出来的模特,把衬衫夹的风情展现的淋漓尽致。
司舟眯着眼嘶了口气:“这就是衬衫夹。”
“嗯。”
“好骚啊。”司舟的食指贴着钟时沐的皮肤,滑进衬衫夹里,轻轻后拉,把有弹性的衬衫夹皮筋似的拉出一个弧度,松手,啪,衬衫夹弹回了钟时沐的腿根。
钟时沐低头瞪他一眼:“你干嘛。”
“玩玩。”司舟回答的很随意,喝了口红酒又补充,“正常人看到这种类似皮筋的东西,都想弹一下。”
钟时沐:“……”
他昨晚上就不该大发善心,把司舟这种毒蛇运回屋里睡觉。农夫与蛇的故事值得他读上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