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专访结束,得了空闲的任间在休息室里给喻清欢打了一个电话。
没人接。
任间沉默地等了一会,又打了一个。
还是没人接。
任间站起身,边往外走边看动车车票。
助理过来喊任间去吃饭,见他一脸慌张,连忙问:“你怎么了?去哪啊?”
“我回家一趟。”任间急匆匆地往外走。
“欸!”助理喊了几声没叫住人,困惑地自言自语,“怎么这么突然。”
任间刚冲到马路上,手机忽然响了。
是喻清欢打来的。
任间连忙接起,声音颤抖地‘喂’了一声。
“抱歉啊,我刚才在和我爸谈话,没听见手机响。”喻清欢的声音传来,似乎还算正常。
“还好吗?”任间问。
“任间,我爸其实……”喻清欢的声音很轻,“他说他其实猜出来了,我之前有主动和他聊过GLBT的事情,那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了,所以我今天和他说的时候,他一脸‘竟然真是这样的表情’,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一上午,然后刚才出来和我说……”
喻清欢顿了顿。
任间也没追问,静静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