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眠在这三天之中,默默担心了无数回。
他时常容易多想——万一这毒药当真让秦雪逢有性命危险怎么办?万一秦雪逢醒不过来怎么办?
他又想不出个结果来,便被这些猜测折腾得心里难受。
整整三天,他的脑子里全是秦雪逢。
如今这人重新睁开眼睛了,能以与以往一样的口气还调侃他了,怀抱也变回了熟悉的温度。
雀眠的泪水和秦雪逢的汗水混在了一块,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把老爷看得这么重要了?
明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见不得人,每次相处,也不过都是做些肤浅或羞耻之事。
毫无内涵,毫无深度。
为何他看见秦雪逢醒过来,会感到这般开心?
雀眠闭着眼睛,鼻尖满溢着秦雪逢的味道。他的老爷就这样抱着他,手臂并不如以往有力,大病初醒,还颇有些依赖地低过头来蹭蹭他。
“小雀儿突然之间这样主动,看来被下这么个毒还是有好处的。”秦雪逢笑道。
雀眠没忍住拧他一把,瞪他道:“瞎说!有什么好的!”
“好就好在让我的小家伙这么担心我。”
雀眠不太高兴:“我分明都快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