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液体随着搅弄,从唇角划至下颚,隐没衬衫。
现在的样子不用看也知道,铁定狼狈极了。
可秦容无力挣脱,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如同巨掌将他紧紧攥住手心,动弹不得。
江峋玩够了,才施施然把手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抽纸擦却上面的水痕。
与此同时,霸道的信息素终于偃旗息鼓。
秦容手脚无力,狼狈地跌进椅子里,额发被汗水淋湿,缕成条盖住前额,他难受地伏身咳了半晌,将嗓子眼那股痒劲咳干净了,才擦擦唇角的水痕,抬眼看向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用鼻子缓缓地发出疑问声。
秦容喉结滚动,在江峋说出口的一瞬间,他是有所动摇的,可他……不配。
秦容挪开目光,“发热期那几天,我会找别的地方。”
话音未落,客厅骤然寂静,连呼吸都清可闻。
江峋脸色铁青,他攥住秦容的衣领,粗鲁至极地扯到跟前,一字一句地道:“你、在、说、一、次?”
秦容抿了抿唇,“你听清了。”
江峋胸膛剧烈起伏,可无论他再怎么生气,眼前的秦容永远都是一张死人脸,无悲无喜。
这让他既无力又想摧毁一切。
江峋咬牙切齿,不甘心地道:“你到底看不上我那里?”
论权论势,那怕就论一张脸,他都自信他没有一点会输给老东西。
可为什么!那怕老东西死了!都他妈的成骨灰了,还牢牢地占据在秦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