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恨跟贺钦结婚那天,燕市迎来了晴空万里的好天气,婚礼上聚集了几乎所有的燕市名流。
这么热闹的主要原因是贺家高门里最优秀的三少爷居然要和一个男人结婚,是个人都想来看个热闹;次要原因是贺钦和贺家的长辈四处发请帖,贺钦是为了向所有人炫耀自己和薛恨情比金坚,贺家几个长辈则只是单纯想告诉燕市的人——他们家的贺三儿还是有人要的。
开始迎宾没多久,婚礼现场就几乎是座无虚席的状态了。而这场婚礼的两个主角,现在正躲在一个角落的房间里亲嘴。
薛恨将贺钦压在门板上,对贺钦的嘴巴又亲又啃,时不时还用舌头逗逗贺钦。贺钦纵容着薛恨的吻,温热的掌心隔着薛恨身上的西裤大力揉捏薛恨的臀丘——
他们一周没有见面了。
这是贺父的主意,也不知道贺父上哪儿听来的规矩,说新人结婚前七天不可以见面,否则不吉利。贺钦本来不打算当回事儿,可薛恨不行,别说他现在还没有到达入贺家门楣的合格线,贺父给的银行卡还在薛恨钱包里放着呢!
于是在贺父的安排下,薛恨班也不去上了,老老实实呆在紫金公寓里,两人硬是七天没有见过面。科技发达,他们晚上倒是还能打打视频,只能热恋期的粘糊劲儿还没过,看得见摸不着的电子屏幕怎么可能解瘾?
这不?十分钟前,正准备找贺钦的薛恨收到了贺钦发来的短信,短信内容只有一个门牌号,非常符合贺三少的作风。薛恨狗狗祟祟地找到了指定房间,刚进门就被贺钦抱了个满怀。为了表达自己的深刻想念,薛恨化被动为主动,将贺钦压在门板上亲亲舔舔,缠着贺钦就不想放开。
唇舌纠缠之间,贺钦钻到薛恨裤子里的手让薛恨“唔”了一声。他咬了咬贺钦的舌头,掰着这人的脑袋离他远一些,再开口时呼吸都有些不稳,“你干嘛呢?”
贺钦目光深沉地凝视着薛恨漂亮的眼睛,贴在薛恨身上的灼热部位用力顶了顶,“不想我?”
薛恨带着笑意扣住贺钦的手腕不让他再往里探,“外面那么多人等着呢,你丫害不害臊?”
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贺钦一边用食指抠弄着湿热的蜜地,一边重复自己的问题,“不想我?”
薛恨因为贺钦手上和腰上的动作发出了一声轻哼,他难耐地咬了咬嘴唇,“想,想死你了,宝贝儿,唔——”
贺钦低头凑在薛恨的耳边,声音有些沙哑:“湿了,让我进去,小公主。”
别说薛恨脸皮本来就不薄,他跟贺钦搞在一起后更是被锻炼得没羞没臊了——贺钦黏人,两人是彼此的第一个打炮对象,又都年轻气盛,发起情来压根儿没完没了,天天做也没觉得腻。
“叫声老公就让你做一次。”薛恨捏捏贺钦的耳朵肉,抬高一只大腿顶了顶贺钦的老二。
贺钦乱搅和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老公。”
薛恨小小惊讶一瞬,“这么乖?”话才说完,他系好的皮带就被贺钦迅速解开了。崭新的定制西服就这么落在地上,豪气冲天的贺三少一点都没放在心里,他只是架着薛恨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抱着人就准备把自己送进去。
箭在弦上,薛恨却用力推开贺钦,“你等等!”
“......”贺钦盯着薛恨看,眼里的渴望和占有欲几乎要满溢出来。薛恨没理贺钦,从贺钦身上跳下来就开始给贺钦脱衣服。
贺三少非常满意,“想摸我?”
薛恨哼笑一声,懒得跟贺钦解释,快速将这人身上的衣服脱了之后,薛恨舍不得扔在地上,干脆光着屁股蛋走去床边将衣服铺好,动作到一半,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贺钦就从后面掐着薛恨的腰把自己送了进去。
亲密无间的滋味让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薛恨不知道第多少次在心里感叹——跟贺钦做真是太他妈爽了。
贺钦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全世界能带给贺钦这种直冲脑门的绝妙愉悦的人,只有他怀里的小流氓,而再过不久,这个小流氓,就会成为所有燕市人都知道的、贺三少的另一半。
想到这里,贺钦的老二兴奋得膨胀了一圈,胀得薛恨仰头轻喘,“草......丫就不能多等一会儿?”
贺钦动了两下就移出来,抱着薛恨转身面对自己,扶着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又一次将自己送了进去。
之后贺钦将薛恨困在墙和自己之间开始蛮干,动作的时候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薛恨,生怕错过某一个关于薛恨的表情。
薛恨觉得这样的贺钦真的很可爱,于是他一边承受着贺钦霸道果断的占有,一边对着贺钦的脸蛋亲来亲去,像一只很喜欢主人的小狗。
“我也好想你。”动作到一半,贺钦突然说。话落,贺钦就感觉包裹着自己的巢穴更加紧致了一些,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汩一汩的粘腻暖流沾到了他们亲密的部位上。
“......好快。”贺钦带着笑意说,才说完,薛恨就咬住了贺钦的肩膀,“做就做,哪儿那么多废话,都赖你!”
贺钦亲亲薛恨发红的耳朵,“可我真的很想你。”
“......我知道。”薛恨说完,故意扭了扭屁股,“你也快点,别没完没了的。”
“不要。”贺钦想也不想地拒绝,抱着薛恨就想带他去床上,薛恨却拦着不让走,“别——别把衣服弄皱了,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