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深几秒钟后才找回神智,说:“我不知道。”
他没被简从津抓着的那只手放在腿面上,将裤子用力攥出了褶皱。吴可同说的话还近在耳边,冬深深吸了口气,说:“大概率是安眠药,或者催情药。”
简从津握他的手变得更加用力,眼睛盯着冬深,命令Nina:“联系孙平。”
Nina单手握住方向盘,在空旷的街道猛地转向,与此同时开始拨打电话。
车超速向孙平的住所驶去。
过了几分钟,简从津就已经从自己燥热的身体反应印证了冬深第二个猜想。而冬深并不清楚,也没注意到自己抓着裤子的手在痉挛。
简从津的呼吸急促,对Nina命令道:“靠边停车。”
简从津看着冬深,问:“水是谁给你的,那个吴可同?”
冬深胡乱地点头。他不知道瓶子里的沉淀到底是什么,刚刚说的也只是猜测,更加没有心力去想吴可同是怎么提前准备好加了料的水等他走进车里。嘴唇干涩得几乎无法发出声音,冬深已经彻底无法维持冷静,渐渐面露惊惶。
“你有没有事。”冬深顾不上自己被掐得快要断掉的手腕,颤抖着手臂搂住简从津的腰,声音带着哭腔,“周律,对不起,对不起,全怪我……”
他从没有这样的悔恨,胸腔抑制不住地急速起伏,眼眶灼烧起来,让冬深变成一头可以撞碎犄角的羚羊,恨不得流血来换时光回溯,他没有把那瓶水递给简从津。
“Nina,后备箱有备用药箱。”简从津没有看伏在自己胸口的冬深,尽力平静地对Nina吩咐道,“拿出来,用采血针给我抽血。”
针头扎进去,简从津的血液涌进针筒。
“让孙平派人来取,你先下车。”简从津的脖子开始发红,把水瓶递给她,“走远点。”
“老板——”
简从津强硬地关上了车门。
车厢里只剩冬深和简从津二人,呼吸声相交,一个带着哭腔,一个又烫又急促。简从津原本就在发烧,此时身上忽冷忽热,极不好受。
“不问我为什么停车吗。”简从津一点点强硬地拽开冬深扒着他腰间衣料的手,语气却是与灼热身体不同的冰冷,“冬深,你不能总是拿天真做借口。”
冬深听不懂简从津的责备。他抬起头,眼眶里还有将落未落的泪珠,注视着简从津药物作用下放大的瞳孔。
“是催情药,对吗。”冬深勉强地开口。
简从津握着他的手,隔着西装裤料附着在自己明显勃/起变大的性/器官上。
“不是要帮吗。”
简从津的眼神很深,带他解开腰带,又逼他向下,残酷道:“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