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看。”
简从津路过厨房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在讲话。
“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当然,你不用道歉。”
简从津脚步一顿,看到半开放式的厨房里站着一个人。
“先这样吧,我听到小同叫你了。”
冬深把手机从肩膀上拿下来放在流理台上,给锅里的面包翻了个面。
简从津皱眉。
“我付你钱了?”
冬深让他骤然出声吓了一跳,转过头发现简从津上半身穿着笔挺工整的衬衫,人挺帅地站那,就是看起来不太高兴。
“啊?”冬深没听明白简从津的意思,“没有啊,付什么钱。”
简从津看了一眼他握住锅铲的白手。
“没付钱就不用当保姆,早饭会有人送来。”
冬深哦了一声,简从津还站在厨房外围的环形吧台边上盯着他,似乎在等冬深自动自觉从被入侵的厨房里出来。
“谁当保姆了,你讲话能不能友善一点。”但冬深不自动也不自觉,把锅倾斜,里面的多士就滑到浅灰色的瓷盘里,“我给我自己做,又没给你做。”
取了刀叉,冬深把盘子放在两人之间的咖啡色吧台上,切了烤多士的一角。
“放了一点花生酱。”冬深把叉子举到面前,两片多士中间夹着一点棕色的酱心,“应该会好吃吧。”
简从津不在意什么花不花生的,他只想让冬深从自己厨房里出来。
“你——”
“咕噜。”
简从津的气势被打断,他的眉毛更深地蹙起,好像在责怪冬深为什么忽然发出奇怪声响。
冬深轻轻地弯起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