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抬了抬眼镜,将祁时手中的东西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个黄色的药片。
他点了点头:“可以,只不过检验结果要等个两天左右时间。”
治疗苏铭的医生不是属于康复精神病院的,是另一个医院,两家医院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不用担心会有人通风报信,知道祁时拿着自己医院的药片来化检。
加了联系方式,付了药品检验的钱,祁时就回到了病房,床上的苏铭打着点滴,已经醒了,他面色苍白,脑袋上还缠着绷带,看起来惨兮兮的。
此时正靠在病床上,被人喂着喝水。
病房里面照顾苏铭的人看见祁时回来了,放下热水,朝着祁时走过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祁医生,他的状况好像有点不对劲。”
祁时问:“哪里不对劲?”
醒过来的苏铭没有在发狂,面色很平静,只是看起来有些呆呆的,还没有回过神,偶尔皱起眉头,想碰一碰额头的地方,但是缠着绷带的手刚抬起来,就无力的垂了下去。
听见祁时的问题,那人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就是感觉没那股傻气了。”
祁时看了过去,沉默半晌,然后抬步走进了病房。
照顾苏铭的护工也跟着祁时走了进去。
病房里面出现另一个人的时候,苏铭的身体很明显的僵硬绷直了一瞬间,但是又很快的被他掩盖过去,等着祁时站在病床边的时候,就看着苏铭沉着头门闷不吭声的模样。
他看起来好像又变成了之前那副神志不清的模样,不论身旁的人说什么话都没有再次抬起头来。
因为受伤的特殊性,害怕苏铭再次不受控制的发生自残现象,就暂时留在了医院。
这里是特殊病房,加固了防护,晚上还有警卫巡逻守着,不同担心特殊病人逃跑或者是制造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