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矩第一杯酒奖励给胜的勇。”
领主将酒杯递到获胜者嘴边却并不给人好好喝的机,量酒水一子灌进嘴里,奴隶被呛得咳嗽起来。
邵旸居高临下的观察一会儿,剩下的酒液浇在奴隶伤口。
液混着酒着侧颈锁骨处积出浅浅一洼又继续往下流。旸之按住霍尔的腰,凑过去口。
“味道不错。疼吗?”
着这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像个态。
知道对方疼得抖,可还想听见对方真真切切说出口。就好对霍尔说了,真的疼了,他就会感到舒服些或者从中找到什么乐趣一样。
惜那双翠的眸子定定看了他秒。
“不疼。”
“疼”两个字在邵旸之牙根过了圈,他有些后悔刚刚吸取血液时顺道把伤口上魔素驱散了。但很快新恶意酝酿而,鼻尖摩挲过奴隶的侧脸,手伸进衣里去追踪血液的去向。
“我就在这里把你扒干净,表演说不定比在角斗场上的表现更精彩。”嘴这么说着,他用手指碾过霍尔的嘴唇让那失血多唇瓣上几分血,也想出些屈辱或者惊恐的表情。
“如果您高兴…”
揉嘴唇的手指加重力道。
他并不高兴,于是奴隶反客为主亲吻主的指尖,看起来温顺的改。
“如可以我希望我只属于您,我的主人。”
服软的话说得太顺嘴了。旸之不怀疑霍出他的占有欲,这本也是邵旸之想让霍尔发现——不论是不舍、有,还恶劣恐吓,都是感情存在的明。
这情感不一定是爱,但能让奴隶心中生出本不该有的期冀,也方便他重圆。
当对方用试探性的言语撩拨,邵旸之心里的烦躁多少被抚平了一些。
他感到动。并不是那种心里满溢出的悸动,是太少了,内里空虚的部分被牵迫不待渴望更,扣在隶肩和腰上的五指力大的能留下青色的掐痕。
“…主人?”低哑的声音在旸之耳边响起。
邵旸之不想待在这里了。
他拉着尔站起来,那被他吓得胆战心惊贵族血仆留宴会厅里。
两个人穿过连廊,无暇顾及梁柱和梁柱间光景,转转角,在不知道哪条长廊,旸之按住奴隶的手腕把人在柱子上撬开唇齿。
一接吻一边迫不及待拆开属于自己“礼物”。
就当是给自己的礼物。
衣袍落地,邵旸之为会看到蛮族健美匀称的躯体,皮肤包囊肌肉骨骼,每一处都蕴含着巨大的爆发力。可在星光和月色下,这具能在角斗场上搏杀巨兽的身遍布青紫色的伤痕,尚未合的齿孔,那些角斗场尚刚留下甚至还在滴着血。
像破损的雕或者即将碎裂的宝石,带着一种堪称残酷的美。
旸动作下来,一个念头不受控制的现在脑海。
“是不…把霍欺得过分了些。”
这当不过分,这有什过分的,这点小根本算不什么…甚至霍要不是执意救下那个汉谟拉带来蛮族,根本至于现在这个样子。
旸之把头埋霍尔侧颈吸几口气,站直身子。
在他起身同时,霍尔反倒用手臂攀住他的肩膀。
蛮的力气腰大得多,两个人没立刻分开。
“做什么放手。”
“您知道的,蛮族恢复能力很强…”略微急促的呼吸透露并不平静的心绪。
刚开邵旸之道霍尔要说什么。
霍尔凑过来亲吻,笑容漂亮的像从刀锋般利中透出点勾人心痒妩媚:“这的伤势一两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