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手探上邵旸额头。
“怎么这么热?”
系统出品的病弱光环,别说一个发烧,就是前两天接连不断的吐血邵旸之也能吊着一口气不死。
他心没有把身上这点不舒服当回事。阙迟却是脸色变几变,大敌。
“曹洪,太医。”
帝王连名带姓叫了大宦官名字,转身打算把谢开颜捞起来。
被公主抱的经历在前,邵旸之迅速起身,动作过快眼前眩晕,被扶了一把才站稳。
尉阙像是却又忍住:“不舒服为什么不和孤说?”
邵旸之仔细打量过他的神:“陛现在不生气了?”
“…谢开颜。”
“哎呀,陛下莫要说话,头晕。”
“……”
————.五
入冬时那场大雪开了,京都的雪断断续续的下几十场,昨半夜的大雪扫不及,色便代替青砖铺了街道。
“驾!”
衣少年衣角上的绣着翅欲飞的凰,打马从西过,停在巍峨大气王府门口。
看门的仆人们在少年下马前连忙迎上去。
“安殿下,地滑您慢点。”
意气风的少人哪会意脚下的一点冰雪,他速度不减的下了,将马鞭丢到仆人手里。
“我七哥呢?”
“回安王殿下,王爷在书房。”
经常来的地方,根本不下人领路,少迈进大门就直向书。
“七哥!”
书房里青年长身玉立,提笔画着什么。
少年知道尉彻向来专,他走到书桌前扫过了一半的画,头一挑。
“七哥,你这画的人真是越看越像我。”
下一顿,画中人挽弓射出的箭不似之前流畅.
好好作品有了疵,引少年好一惋:“哎呀,我是故意。
尉彻的目光在墨点了下,他收起画:“只是幅画。倒是你这大早上风风火火的赶过,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哦对,七哥你知道皇兄重开太学考的事情吧,现在满京说。”
“陛下同意太学恩考是选拔人才于有益的盛。”尉彻在书时没有下人在旁边,亲自动给弟倒了杯:“你一大早过,就是想太学恩?”
茶水温度刚好,安王接过来两口喝到了底,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当年尉阙迟逼宫,安王虽是个被他母妃护在里的孩子却也记事:“我记得初主持太学的孟老大人和皇兄不是一心。依皇兄的脾气,我怎么想都觉得,这次能重太学恩,定是七哥你向兄谏了。”
“我的确为那些学子和皇兄提过此事,但皇兄做出什么决定并不是我能左右的。”尉彻说了一半,起自己这个弟弟从未关心过朝政:“你关心这个,该不是你要参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