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一到家,陈桓就一把捞过刘子衿的腰发疯似的用唇瓣碾过刘子衿的,吮吸着他嘴里的津液,手下急躁地想伸进他的衣服下摆。
炽热的气息带着酒味儿整个包裹住了刘子衿,这次他没推开。只不过陈桓扑过来的太用力,刘子衿向后退了两步抵在门上才稳住身形。
陈桓那些阴暗的想法在郑航宇说出作为旁观者的看法后,疯狂滋长。
大概是刚在一块儿腻歪的让人不知不觉就放下了危机意识,直到这次吵架再加上郑航宇出现,陈桓才忽然意识到,刘子衿那么受欢迎,万一真有哪一天他不属于自己了怎么办?
再往下陈桓没敢想,他只轻轻触到了昏暗房间里的巨大笼子就马上收回了试探的脚。
实际上他绝不会这么做,尊重刘子衿永远是第一位。
只不过陈桓现在没法冷静思考,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刘子衿从里到外,从每一根头发到每一个神态语气动作,都是属于他的!
陈桓想到就这么做了,疯狗似的啃食完刘子衿的唇瓣后,忽然燥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自刘子衿的额头开始烙下轻柔的、虔诚的吻。
刘子衿自始自终没动,任由陈桓从眉眼亲吻到下巴,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耳垂,接着扯开衣领在锁骨处停留,恋恋不舍吮吸出几个草莓印子之后,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陈桓抬头仰视着刘子衿,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接着垂首贴近刘子衿的裤档,视线却自始自终都直勾勾地盯着他。
刘子衿低头像君王俯视臣子一般,面无表情却带着威慑。
陈桓一步一步向温热处贴近,沉重的鼻息扑到上面又回来,呼吸间全是令人燥热到难以言喻的味道,像是一味春药。
在陈桓鼻尖即将蹭上去的那一刻,刘子衿伸出手用力地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
一字一顿道:“你他妈这又是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