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无虞点点头嗫喏了一声,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竟莫名透着股乖巧的奶气。
“现在知道了。”
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捏一捏他那饱满软玉的脸颊,再搂在怀里好生欺负蹂躏一番。
江无虞虽觉得脖颈处酥酥麻麻的很痒,但却忍耐住了没有退缩,因为不愿意去扫他的兴致。
继而缓缓抬起头,露出精致光洁的玉颈锁骨,闭上眼眸承受着卫澜霆的肆意妄为。
望着江无虞的锁骨随他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线条流畅恰如一笔浑然天成的飞白。
无声的诱惑就这般坦然呈现在了眼前,只待人采撷怜惜。
卫澜霆一时间只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凝滞了,难以自持。
于是他一手撑着秋千架,一手托着江无虞的腰肢,将无虞抵在秋千架上亲吻了许久,温柔缠绵。
良久,卫澜霆长臂一勾,另一手环住江无虞的膝窝,略一用力便抱着怀里的人从秋千架上站了起来。
江无虞的身姿偏清瘦,卫澜霆抱他可谓是轻轻松松,易如反掌。
回乡祭祖归来的魏风声魏鹤唳俩兄弟正一人背着一个包袱,打算回来直接先向江公子问安的。
魏风声:……
魏鹤唳:???
打死他们两个也愣是没想到,他俩前脚才刚刚跨过心洲的月拱门,这转角就看到了太子爷抱着江公子踢门进房的一幕?
也不知他俩是回来得巧,还是来得不巧呢?
魏家兄弟面面相觑,一个尴尬得舔嘴,一个尴尬得搓手。
魏鹤唳是个粗脑筋的,虽说方才那一幕多多少少有点非礼勿视吧,但他也只是尴尬了那么一瞬。
下一秒,他就开口对着自家哥哥说道:“哥,既然太子爷也在这儿,那我们就进去一齐问安吧?
公子给我们放了这么久的假,我们回来了若是不第一时间过去问安,只怕会让别人笑我们不懂规矩。”
魏风声皮笑肉不笑地讪笑了一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从前也不见你规矩一些,现在倒是知道要讲规矩了?”
“哥,难道我变得讲规矩了还不好?”魏鹤唳又委屈又纳闷。
“蠢货,你刚没看到太子爷抱着公子进房了?你现在进去,不是讲规矩,是扰人好事!明白吗你?!”
魏风声瞪着魏鹤唳,又悄悄瞄了眼远处紧闭着的房门,才敢压低嗓音同自家的木头疙瘩解释。
魏鹤唳没经历过情事,他能明白个啥?
只见魏鹤唳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竟然还反问了一句:“我们进去之前先敲门不就不算打扰了吗?”
有那么一瞬间,魏风声真的很想随手薅一块砖敲开魏鹤唳的脑袋,看看这小子脑子里装得是哪里产的浆糊。
“太子爷和公子此刻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你跟着我先回住处,晚些我们再过来向公子问安,懂了吗?再不懂我可就直接上脚了。”
魏风声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放弃了继续跟魏鹤唳说明白的念头,直接揪住魏鹤唳作势要踹他。
有些事情跟他这憨货弟弟注定是讲不通的,讲不通也就算了,往往还要把自己给气到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