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刻卫砚便拔剑朝着宋君辞的方向刺了过来。
宋君辞立马抬剑格挡,嘴里还不忘继续喋喋不休着:“你玩真的?恼羞成怒?你是不是玩不起?”
卫砚冷哼一声不搭理他,再度举剑砍向宋君辞。
宋君辞顿时想哭,“打我还需要用兵器,你是太看得起我了还是看不起自己?!”
卫砚愣了愣,倒像是真的在咀嚼着宋君辞的这句话。
下一秒,卫砚就丢下剑,赤手空拳地朝着宋君辞袭去。
卫砚放下了兵器,这确实是解了宋君辞的燃眉之急。
但是卫砚这个大块头怎么感觉打得比之前更加凶狠了?
宋君辞与卫砚,武功、力气都相去甚远,根本不是卫砚的对手。
宋君辞只好继续开口扰乱卫砚的心神,他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对着卫砚说道: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算什么君子?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恩公的吗?”
卫砚瞧着宋君辞唇红齿白,泫然欲泣的模样,便不忍心了。
又瞧着宋君辞在被他一通追打之下连发髻也松散了,凌乱的发丝垂于耳侧,倒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媚态。
卫砚眼神深谙,好似墨荷下的阴影,沉郁浓重。
鬼使神差的,卫砚竟一个闪身,一把抱住了宋君辞的腰身,低头亲吻上了他浅芙蓉色的唇瓣。
可是卫砚不懂接吻,浅尝辄止之后又从宋君辞的唇上退了下来,音色沙哑。
“君子动口不动手,那我就只动口好了。”
宋君辞:“???”
宋君辞这句话还没消化完呢,紧接着卫砚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问道:“恩公喜欢我这样对待你吗?”
宋君辞:“!!!”
没想到卫砚居然是这样的卫砚,怎么,卫澜霆身边净是这些虎狼之辈?
宋君辞一脸惊恐地盯着卫砚,眨巴眨巴了眼睛,“你他妈的属狗的?”
卫砚听了也不生气,按住宋君辞的腰,又没皮没脸地亲了上去,这次是连亲带啃。
啃完,卫砚的两只耳朵都红得不行了,却还一本正经地纠正宋君辞之前说的话。
“这才是属狗的人干的事。”
“我呸!你这是人干的事吗?下流!”
宋君辞觉得他被玷污了,气呼呼地用衣袖擦了擦嘴唇,瞪着卫砚就跟瞪着自己的仇人似的。
卫砚今天也被宋君辞气得半死,可是看到宋君辞被他气得跳脚的样子,似乎心里的气就那么不了了之的消散了。
现在的卫砚不光消气了,而且心情还莫名大好。
“你都认定我是狗了,我不干点狗干的事,岂不是要白白受你冤枉?”
卫砚理不直气也壮地扬了扬下巴,反问道。
宋君辞:“……”
该死的,宋君辞觉得这个呆货竟然还开了窍,牙尖嘴利的。
莫不是他之前那一掌劈下去,打通了卫砚的任督二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