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病。”

容渊扯了扯嘴角，试着扶着桌子慢慢站起身来，“是我一直以来修炼的法门，带来的弊端。”

“什么弊端？”

燕长歌诧异道，“没有办法解决吗？是经常会这样发作，还是有什么触发条件？或者按时？比如月阴之时之类的？”

容渊修炼的术法道门还有弊端？

这怎么原剧情中从未提起过？

原剧情给人的感觉，容渊就是一个冷漠无情，为人做事都一丝不苟，也让人感觉很有距离感，不好接近的一朵高岭之花。

尽管这朵花清冷不俗，却也让任何人都生不出半点儿去亵渎他，攀折他的念头。

他好像永远都是冷冰冰，不苟言笑，也不容乱情的人。

没想到，剧情背后，他的术法居然还有bug？

居然也还有这样一副发作起来，就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呸，想要怜惜的模样？

果然又是原剧情误我啊！

容渊一怔，下意识地避开了燕长歌那灼热关心的视线，他要怎么说，这是动情才会发作的心经？

对一个陌生人，只是雨中同行片刻，便告诉对方，他对人家动情了？

这岂止是荒唐，这还唐突。

更何况，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他总不能真的是前脚对那个蛇妖动了情，后脚就对这个同路之人也动了情吧？

容渊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滥情的人。

甚至在今日之前，他都觉得他不可能对什么人动情了。

什么人间情爱，那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唯有一心一意追寻人间大道，才是他心之向往的事。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在师傅当初问起修炼此中法门的后果和决心时，他会不假思索地就做出选择来。

“尚未清楚。”

僵立片刻，容渊实在是说不出自己是不能动情却动情的话来。

他也实在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对蛇妖和面前的人两个人都这样有反应？

莫不是，其实是他修炼的心经出了纰漏？

可惜师傅这几年早就已经隐世不出，又距离甚远，他连想去问问，都没有办法。

“嗐。”

燕长歌只当他是突然这样，自己也没弄清楚来龙去脉，便也不再多问，只是安慰道，“据我所知，这天下任何法门，武功，但凡有破绽，便总有相生相克的解决之法。只是这个办法，有的人能找到，有的人找不到。且往往越强大的法门，破绽之点越是磨人，一旦被人知晓，便等同授人以柄，被人拿捏得命门。”

看到容渊垂眸不语，燕长歌转而笑道，“不过我看容兄这个，也无大碍，只需钻研法门，说不定就能找到补缺之法。即便真的找不出方法，这不还有我么？”

容渊心头一暖，抬眼看他，“对了，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烟歌。”

蛇王的名字叫燕长歌，就算现在容渊不知道，接下来估计也很容易知道。

他只能先摸个化名了。

毕竟他还没玩够，还没打算那么早就撕掉自己的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