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逐失眠到深夜,第二天早晨开视频会议时走了好几次神,所幸他不需要发表意见,全程面无表情地放空脑袋,直至散会都没人发现他今天状态不佳。
一个小时的会议结束,商逐正想看看温舒言有没有发消息,一起出差的高管抓了几个项目部的员工闯进了他的办公室。
折腾到中午十二点,商逐不太委婉地拒绝了高管的邀请,独自去了公司食堂。
他昨天没睡好,又听了一早晨和尚念经,食欲跟着下降许多,随便扒拉了两下就回了办公室,坐在老板椅上发起了呆。
算着时间温舒言的航班已经落地了,但手机毫无动静,早晨发出的消息依旧没有收到回复。
或许他应该给温舒言打个电话。
商逐对着温舒言的头像纠结了半天,远在大洋彼岸的温舒言似乎听到他的心声,一早上叮叮咚咚收到一堆工作消息的手机弹出了视频邀请的铃声。
商逐猛地坐起身,飞快接通了温舒言的视频邀请。
他紧盯着屏幕,视频接通后镜头扫过酒店的地毯,剧烈摇晃了几下,画面翻转,温舒言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
“商逐。”温舒言笑起来,“你这什么表情?”
前置摄像头传来的影像有些模糊,商逐恍惚地望着屏幕里的温舒言,问:“到了吗?”
“海关那稍微耽误了一会,现在刚到酒店。”温舒言把手机架在桌上,退后几步脱掉外套,挂到门边的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