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程铄才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什么时候可以正式去酒吧打工?
陆淮骞好像没有明说。
但程铄听对方话里的意思,似乎得等他下周三通过笔试之后再说。
可他还是希望越早开始越好,最好明天就能去酒吧打工,毕竟时间就是金钱。
为此,程铄第一次主动用微信联系陆淮骞,暗示一番,被又对方东拉西扯,聊了一个多小时的、无什么意义的天——对方终于答应了,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陆淮骞人还挺好说话的。
于是周六傍晚,程铄到酒吧之后,陆淮骞先是和正在值班的酒保介绍了程铄,又和程铄介绍了每位酒保,这其中就有阿聿,程铄有印象。
还有调酒师赵铭。
做完这些,陆淮骞神神秘秘地对程铄说:“你跟我来一下。”
程铄跟上对方的步伐,等到周围没其他同事,才低声问:“你要做什么?”
陆淮骞也就介绍酒保的时候,正经过几分钟,现在那股故弄玄虚的劲儿又起来了,“你很快就会知道。”
程铄便不再追问。
两人走到换衣间,陆淮骞特意将门关上,似乎还顺手反锁起来。
程铄见状,不由自主地、警觉地退后半步。
陆淮骞余光瞄到了程铄的反应,站在原地不动,失笑道:“你别,你不用这样,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怕等会儿我们聊到一半,会有一些没有眼力见的员工直接推门而入,我锁门,只是为了我们接下来的活动不被打扰。”
程铄盯着陆淮骞的脸看了几秒,缓缓地点了点头,“嗯。”
“先说点题外话。”陆淮骞笑眯眯的,“我觉得你很聪明,应该不需要我特别提醒,但我以防万一,还是想多嘴说一句,我给你多少工资,你不要和你的同事们实话实说,能不说就不说。”
程铄思忖几秒,问道:“如果对方非要问出一个数字才肯罢休,我应该说多少?”
“你时薪的四分之一。”
程铄蓦然一怔。
陆淮骞笑道:“怎么了,这副反应?”
程铄说:“我以为你会让我说时薪的三分之二,最多二分之一。”
陆淮骞笑了一声,“那你太不了解市场行情了,普通的服务员能给到这个时薪的,我敢打包票,也就只有我这一家,所以让你不要声张,免得被同事嫉妒,暗中和你勾心斗角,咱们闷声发大财,懂吧?”
程铄郑重无比地点了点头。
以往怎么也得被程铄呛两句的陆老板,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对他唯命是从,实在是乖得可爱,不由地暗中感慨,这老板的身份可真好用,怎么没早点搬出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