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为自己的不当行为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第二天早上他起来的时候，眼尾是红的，嗓子也哑了, 白皙的肌肤上都是季珣留下的痕迹。

季珣倒是吃饱喝足了, 早上起来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慵懒，亲了怀里的人一口。

程阮直接一巴掌糊了上去, 但没什么力气，轻飘飘的，别说打疼人了，没把自己打疼都算是一件好事。

在程阮不满的眼神里，季珣起来替他穿好衣服, 柔软的布料遮住了布满痕迹的肌肤。

季珣弯着腰为程阮系扣子，肩膀上一个牙印非常明显, 是昨天他过分了，程阮下了狠口咬的。

程阮下意识地想问还痛不痛, 但想到自己身上的杰作是谁造成的，就对面前这人横眉竖眼。

惹得季珣没忍住又在他嘴上亲了两口，程阮双手捂住发肿的唇瓣，清澈的眼里就像是一汪水只盛着他一人的身影，瞪过来的一眼疯狂挑动着季珣的神经, 让他忍不住沉醉其中。

为了不再做一些惹青年生气的事情, 季珣快速地将程阮打理好, 让他去洗漱, 自己则是去了另一个浴室平静一下。

浴室的镜子里, 洗漱的青年脸上带着一看就是疼爱的了样子, 他皱着眉头，嘴里咬着牙刷, 唇瓣上传来的刺痛一直提醒着他。

吃完早餐，季珣把程阮按在沙发上给他按摩，这是他特地找专业人员学的，为的就是现在。

“嗯…”程阮发出舒服的声音，他眼皮耷拉下来，像是随时都能睡着。

季珣的手越来越往下，从腰上挪到了屁股，按着按着就拍了一下软乎的臀肉。

“你干嘛？”程阮唰的一下爬起来，手里抱着抱枕，警惕地看着季珣，就像是防贼一样。

“看你太可爱了。”季珣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他在程阮心中的变态形象越走越远。

“我不要你给我按了。”程阮把抱枕扔向季珣，连拖鞋都没穿，带着淡淡粉色的脚踩在深色的地毯上，笔直的双腿朝着外面走。

一只大手抓住了程阮的手腕往后一拉，松软的黑发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季珣的身体紧紧贴着程阮的后背，十分契合。

就好像本该如此。

“别生气，我错了。”季珣抱着程阮的腰，歪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开始示弱，“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如果程阮没有感受到什么东西在硌着自己，他说不定真的信了季珣的鬼话。

程阮没吭声，抬手报复性地揉着季珣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