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
“如果刚刚你没有脑子被驴踢了, 直接用电锯破门的话,我可以更好。”
夕阳的微光洒在默多克的身上,似乎披上了一层灿金薄纱, 他看起来像是博物馆玻璃罩里的艺术品一样, 连不留情面的嘲讽都显得温和。
破门的海盗却根本没听清老大在说什么,也没心思欣赏这充满艺术性的场景。
所有挤在舱门口的海盗们, 此刻都静静地盯着自家老大怀里的那个犹如海中精灵般惊艳夺目的青年,眼睛瞪得一个比一个大。
青年眉目清冷, 清泉般澄澈的明眸水润惊人,顾盼间眸光流转, 动人心魄。
露在空气中的凝脂雪肤更是颤着微光, 比深海里孕育的极光无暇珍珠更加细腻柔和,充满灵韵。
海盗们的耳朵已经完全摈弃了外界的一切声响, 全身心投入地沦陷在这无与伦比的传说级绝色中。
他们早就适应了海浪摇晃颠簸的双腿此刻却支撑不住地软倒, 仿佛是被敌人紧贴心脏射出一枪无情的弹药,整个身子都是麻木的。
……
短暂的僵持和混乱之后, 货船上的人和海盗们竟很快达成一致,抱着共同的目标和谐相处。
不久。
挂着“黑帝”旗帜的货轮和一艘破破旧旧的轮船,一起低调地抵达了北辰家族名下的某处非洲港口。
*
几天后。
某处山间别墅内。
伴随着窗外的鸟雀清脆啾鸣和树叶婆娑声,室内, 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摘下一对宝石袖扣。
他卷起衣袖,那张英俊的脸上浮现出狂狷的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笑容。
男人朝着卧室里的那张床走去, 尽情欣赏被他调教多日的宠物。
皮鞋落在床边羊绒地毯上后,“嗒嗒”的脚步声一瞬间消失, 这更让蒙着眼罩、被拷住双手的程清精神紧张。
青年不自觉地咬紧牙关,眉心直跳,在心底唾骂着神经病北辰冥。
身上交错的的鞭痕又泛起灼热的疼痛……今天又会是什么把戏?
昨天似乎浇了盐水……
程清的腿不自觉颤抖了一瞬, 他恨不得现在就能昏过去,也好过清醒地被折磨。
“想我了吗?”
“这么激动。”
北辰冥捏起青年的下颌,左右端详,遗憾没得到反应。
“这里打个舌钉怎么样?”
“烙上冥字,肯定很好看。”
呸,就这么缺存在感?烙字给你办丧事吗!那我可以全身都写满“冥”字。
程清仍旧不出声,胸膛起伏的更明显些。他紧紧抓着手铐链条,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就在北辰冥掀开青年的眼罩时,卧室的门忽然被撞开,身材娇小的白秀玉闯了进来,手里还举着一个卫星电话。
“北辰哥哥,出事了!”
容色清丽的青年急急忙忙地说着,努力推开跟着他的管家,他眼里只看得到北辰冥一个人的身影。
“白先生,您不能进来……”
管家还跟着白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