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
嚯,这次可是真心实意地惊讶了。
但池毅渊还没等易晨说别的,就摇了摇头拒绝了:“距离特招考核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我之前的习惯差不多都已经定型,你就算教了我,我学不了多少,进入联邦军校后就又要学习完全新的体系了,还不如不教我。”
“而且你平时不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吗,白天时间都用来睡觉了,再教我也太辛苦了。”
易晨眨眨眼睛,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就低下头不再提这件事,闷头喝粥,吃饱喝足之后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池毅渊看着他回房,然后站起来收拾着餐桌,眉眼低垂。
他说的理由其实都是次要,池毅渊相信易晨可以教自己,但他不太想跟易晨有太多的肢体接触。
池毅渊慢吞吞地把碗碟都放进水池,脑海中却不断地翻腾着昨天晚上他看见的,一脸淡漠解开衬衫扣子的易晨,以及赤着上身披着外套从后台走出去的易晨,池毅渊从来没觉得他无名指上的戒指那么显眼过。
他意识到在昨晚的视觉刺激之后,自己确实对于自己的买主,对于这个丧偶的雄虫,有了一些并不道德的幻想。
这是不对的。
池毅渊冷静地剖析着自己的内心,自己对于易晨的关注应该是来源于他买下了自己,并且给了自己现在的一切,自己对易晨的这些关注中不出意外地话有很大一部分是雏鸟情结、和生活环境导致的依赖。
这并不是正常的爱恋感情。
而且自己已经快要满十九周岁了,已经无比临近二十岁的分化期,伴随分化期到来的还有第一次发情期,在这种年龄,经历了昨晚的那种视觉刺激之后,会产生一些幻想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池毅渊收拾好一切,擦着手回到自己的房间,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只要自己和易晨保持正常的关系和距离,管理好自己的心态,这种状况应该会很快消失。
池毅渊开始埋头继续学习。
只要易晨的安排没有出错,一个月后他通过特招进入联邦军校的话,到时候毕业就起码是联邦军队的一个少尉军官,是真正意义上的未来可期,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但是事情比他设想的还是有一点差距。
因为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易晨的发情期。
雄虫和雌虫同样是一年一度的发情期,正常情况下,在发情期到来的前一天,雄虫和雌虫都会显著的发烧,这时候只要及时服用安慰剂,就能平稳度过发情期,当然,与伴侣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双人运动也能解决这个问题。
但易晨忘记了自己的这个设定,下午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他只以为自己是普通的发烧。
“没想到我居然还会生病……”易晨嘟哝着,穿着睡衣慢吞吞地爬下床,去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易少爷可从来不喝热水。
他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发烧是什么时候了,易晨的身体虽然很普通,但也保留了部分本体的素质,最起码很抗冻,正常情况下都不会发烧。
他坐在沙发上看了看体温计,发现只是有些低烧,犹豫了几秒钟,易晨认为凭借自己平日里十分健康的体魄可以扛过这个低烧,于是选择了不吃药。
“反正这种小病,睡一觉就好了。”
易晨缩在沙发里,拽过沙发背上的毯子盖在身上,然后打开了面前的投影,随意调出了一个综艺节目,捧着热水杯吸溜着。
正在自己房间里学习的池毅渊注意到了屋面的动静,打开房门出来就看见易晨无精打采捧着杯子缩在毯子里的模样。
有亿点可爱。
往常这时候易晨应该洗漱准备着去工作了才对。
“你今天休假吗?”池毅渊的目光从他头顶翘起的一撮乱毛上移开,语气平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