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言：？

搁这买凶杀人来了？

“你自己不可以动手吗。”褚言问道。

“我要是打得过他，我早对他动手了！”路绅说道这里更激动了，“要不是那蠢小子阴差阳错跟上古灵兽缔结了契约，我们都打不过他，他连落霞天宫的门都出不了，腿都给他打断！”

褚言：……看来积怨已久。

不过顾瑾那张嘴，也很合理。

“总之，拜托了！”路绅双手合十，那表情就差给褚言跪下了。

褚言拍了拍路绅的肩膀，开口道：“我明白你的意思，灵石就不必了，我会全力以赴比试的。”

等路绅走后，身后的柳千年忍不住道：“顾瑾原来在门派里招人恨吗，我听说他从来没下过山，是落霞天宫老宫主的关门弟子，我还以为他是个不世出的天才。”

褚言道：“那应该是怕他被打死才不放他下山的。”

柳千年扶了扶额头，摇头道：“看来，久闻不如一见。”

褚言转过头，有些打趣道：“你是不是拜错门了，我看你更适合天机门。”

柳千年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就眯了起来，像是弯弯的月牙。

“谁说不是呢。你说我现在去问问天机门要不要上门女婿，还有机会吗。”

褚言：……

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吗。

………………

李嗣源的第二场比试是和天机门的弟子比试。

褚言对天机门的弟子有点兴趣，他们修行的道法很古怪，是褚言见过的道法之中，攻击招式最另类的。

他们所行的窃天道一途，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攻击力，只能让他们的运气变好。

而且天机门的弟子，比金光寺的和尚，还要遵守戒律，这似乎也是他们修行的一环。

也正此，天机门弟子福泽深厚，在秘境中探宝，往往比寻常修士更容易得手。

又因为运气好并不能算作直接的攻击手段，故而他们除了本命功法外，还会再辅修一类攻击的武技。

功法和武技，既可以相辅相成，也可以毫不相干。

褚言修行剑道，水行剑是他的功法又是他的武技。

这位天机门的弟子修行窃天道，这是功法，他的武技是一门掌法，打斗起来，并没有褚言那种武技功法应和的加成。

“李嗣源这运气，该说是好还是不好。”

“他这两次比试，都碰上天机门看好的种子选手。”百事通柳千年看着场中对战的二人，不由得感慨。

褚言皱着眉头问道：“那人很厉害？”

“他叫元通，是三年前拜入天机门的，天生重瞳，不过他的出身一般，进入宗门一开始并没有被重视，只是拜入了普通长老门下，结果修行窃天道，三日灵气入体，一月筑基，一年结丹，如今三年过去，他已然结丹圆满，马上就要晋升元婴。”

“后来天机门的太上长老想要收他为徒，结果被他拒绝，理由是他尊师重道，不愿意改换门庭。”

柳千年啧啧两声道：“这傻孩子，还是太年轻了，跟着太上长老混和跟着一位普通长老，那待遇能一样吗，如果他当时答应了，恐怕早就晋升元婴了。”

褚言附和道：“年少不知灵石好，错把骨气当成宝。”

柳千年：“？”

褚言说完俏皮话，就听到有人喊他候场，褚言跟柳千年道别，来到了后台等候的地方。顾瑾已经坐在那了，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是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