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勒码头可以看到非常漂亮的海上日落,许多慕名而来的旅客会提前占据绝佳观景位置,白绒和傅槿舟在其中。
来辛勒码头喂海鸥的人很多,海鸥一个个吃的都很饱,他们买的面包片还剩一大半没喂出去。
剩下的面包还都是干净的,面包片里夹着葡萄干和干果,喂给海鸥之前白绒先自己吃了一片,好吃。
“明天早餐就吃面包吧。”海鸥不吃,他们吃。
傅槿舟没意见。
到了时间,太阳如约落下,一颗火球沉入海中,如鲜血一般的余晖染红了与海洋接壤的天空,远处的海面波光粼粼,揉碎最后一抹夕阳。
海风卷起衣角,差点把白绒头上的草帽也给顺走,还好手疾眼快被他按住才没让风得逞。
傅槿舟站在靠后一点的位置,手里举着小黄鸭相机,将双手护着草帽的白绒和落日余晖记录在最后一张胶片里。
“绒绒,往后站一点。”傅槿舟收起相机喊他。
白绒站的位置没有护栏,前面就是海,水很深,来码头观景的人越来越多,还有小孩子跑来跑去,傅槿舟担心白绒被人撞到摔下去。
“好。”
傅先生说的话他都会听,转身要找傅先生站在一起。
白绒前脚刚离开,后脚四五个体型高大的外国面孔就快步从刚才那个位置跑过,速度很快。
要是白绒还站在那,不一定躲得开,被撞到只有一个结果——落水。
傅槿舟与其中一人对视了一秒,那人许是没想到傅槿舟会朝他看,眼底的懊恼悔恨不遮不掩,在发现傅槿舟在看他后才转头避开视线。
“傅先生你怎么不说话?”白绒晃晃他的手。
傅槿舟垂眸反手握住白绒因为吹风吹得太久有些凉的手:“抱歉,刚才有点走神,你和我说什么,我没听到。”
“那边有人在卖糖葫芦。”异国他乡能看见国内的传统小吃,白绒嘴馋,没有太在意傅槿舟因为走神,小声央着,“你给我买嘛?”
“买。”傅槿舟哪有不答应的。
他走神那会儿卖糖葫芦的小贩已经走远,还好身高优越,从人群中一下就找到了小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