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睁开眼,感觉到怀里有个温软的物体,低头还能看见软趴趴垂着的兔耳。
兔耳上还留有湿痕,是某人情不自禁舔弄的结果。
傅槿舟低头轻嗅,白绒没有信息素,可他现在被霸道的Alpha信息素包裹着,没十天半个月消散不去。
很好。
傅槿舟莫名满足,把人搂得更紧。
白绒做梦梦见自己掉进了一只巨狼的毛里,那只狼超级超级大,毛又高又浓密,他在里面寸步难行,呼吸都困难。
快要憋死啦!
“走开走开——”白绒胡乱甩着手,想把前面的毛毛弄开。
想睡回笼觉的傅槿舟被一通乱拳打散睡意,把手放平,不再禁锢白绒。
白绒一得到自由咕噜一下滚到旁边去,还没完全松气,又被揽着腰抱回去。
易感期刚结束的Alpha对自己的伴侣格外黏糊,恨不得时时刻刻和伴侣贴在一起。
这下白绒彻底醒了,迷迷糊糊低头,看见腰上横着的胳膊,小声嘟囔了句什么,想掰开它继续睡。
“别动。”傅槿舟蹭他的脖子,“让我抱抱。”
你都抱好久了!
白绒还没完全清醒,哼唧两声乖乖让人抱着。
几分钟后,睡意消得差不多,意识到还被Alpha抱在怀里,恨不得埋进被子里一辈子都不要起床。
傅槿舟看得直笑,胸膛震得白绒心跳加速,气急败坏下抓起傅槿舟的胳膊咬了一口。
白绒跑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洗漱,速度快得撵不上。
还真是兔子。
傅槿舟从抽屉里拿出腕表,戴上后正好遮住牙印。
可惜了,下次应该咬在显眼的位置,这样就不会被遮住。
易感期结束头一天晚上他发了消息给李伯,李伯和其他佣人已经全部回来,像以前那样有条不紊的准备早餐,打理花草。
白绒在餐桌上眼睛都不敢往旁边看,低头喝了口李伯给他端上来的汤,浓浓的药味让他差点吐出来。
“李伯,怎么早上也要喝药啊?”白绒委屈巴巴地放下勺子。
“这是我特地吩咐厨房熬的汤,大补。”李伯红光满面,喜滋滋的,小少爷第一次开荤肯定不懂得节制,可不是得好好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