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家吃的这顿饭味如嚼蜡,白夫人做作的关心,白父没脸没皮的恭维,对面还坐着一个看他不顺眼的白玉。
走出院子,外面的冷空气扑面而来,白绒眯着眼睛,心中的烦躁略微消散。
坐上车,白绒主动往傅槿舟的方向靠了靠。
“傅先生,我和你说一个秘密。”
傅槿舟靠在椅背上,让司机把挡板升上去。
“什么秘密?”
“白玉让我偷偷去你的办公室做坏事。”
车里很暗,傅槿舟隐入黑暗,像一只伺机而动的野兽:“他们的胆子很大。”
在傅氏集团面前,白家不过是一只小蚂蚁,随手就能碾死,若不是傅老爷子顾念着和白老的情分,傅槿舟也不会和白绒联姻。
傅槿舟抬手,在黑暗中精准找到白绒,手指掐着他的下巴:“有没有被欺负?”
“没有。”白绒轻轻摇头,“有傅先生在,他不敢欺负我。”
“嗯。”
傅槿舟的手转移到白绒的脑袋上,卷毛比以前还要松软,手感更好,指腹贴着头发蹭了蹭,没摸到别的东西。
有点失望。
等傅槿舟把手收回去,白绒才直起身体,脸微微发烫,像少男情窦初开,脸颊红晕。
车里这么黑,傅先生应该看不见吧?
白绒摸摸脸,想让它快点消下去。
他忘了狼的夜视能力很强,即便在一点光都没有的地方也能把他的反应看的一清二楚。
傅槿舟阖眼。
回到家,傅槿舟叫住要逃回房间的白绒。
“喝完药再上去。”
进门他就闻到中药味儿了,还以为跑得足够快就能不喝,是他想太多。
呜呜呜。
白绒苦大仇深地坐在桌前,面前是李伯刚端上来的药,还冒着热气。
他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和傅槿舟对视上。
“喝吧。”傅槿舟手边放着一个十分诱人的芒果千层蛋糕。
真是可恶,居然用食物诱惑他。
一不做二不休,闭眼就是喝。
一碗药下去,白绒都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