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身边的人,看长生公子走了,立刻凑了上来:“太司命,那事儿?”
“照我说的做,既然有人不想活了,那本座就成全一下,去死好了。”王破脸上的笑容都没变:“告诉任涯,命理司就是命理司。”
“是。”那人麻利的退了出去。
路过院子门的时候,看到长生公子掐着腰,吩咐田忠管事的:“叫人给海边的送信,给搞一些海味来,干货的那种,燕窝鱼翅鲍鱼海参的;派人去一趟辽东,找镇东侯去,我姥姥过大寿呢!还有……。”
天南海北的一顿吩咐。
那人听了后恍然大悟,不知不觉,这位长生公子,竟然跟好多人都交情莫逆,甚至干脆就是他的人。
太司命还真是会选人。
田浩张罗的特别欢实。
等一出了正月,啃过了猪头肉,答应赊给周博的火器起运,他们也整装待发,回大兴城。
此次回去,丁家除却三位舅父,男丁悉数回归。
大表哥他们只带了自己的亲卫,田浩带了自己的护卫,王破带了自己的亲兵。
好吧,一共七个阵营,田浩干脆叫他们在胳膊上系了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的缎带!
“弄得这么花花绿绿的干什么?”丁海等人看的有些哭笑不得。
“去接老太太,喜庆一些。”田浩道:“我们不带西北大营的人,是正确的,这次回去是私事,故而我们都是带的自己最亲近的人。”
他这么说,所有人都笑了起来,能跟着去接老太太,当然是最亲近的人。
听的那些亲兵亲卫护卫们,心里暖洋洋。
“虽然是自己人,但是很多人都相互不认识,为了怕给旁人有空隙可钻,以后我们都要对暗号,看臂上的颜色,就知道谁是谁的人了。”田浩乐呵呵的道:“旁人想要混迹进来就难了。”
“你是怕有人对我们不利?”王破顿时眼神就不对了。
“不是啊,我就是那么一想。”田浩揉了揉鼻子:“好玩么,且纵然是外人混进来,你看咱们的人,言谈举止,行动如一,外人跟咱们的人,是没有那个默契的,何况这些都是自己人,训练上越发的严格,更是默契的很,身上背着长枪,腰上挂着盒子炮,手瓜雷,纵然是外人,他们会用这些火器吗?”
如今的手瓜雷,为了保险,做成了拉环样式的,在丢出去之前,还需要磕一下!
这是田浩提出来的,以免有人误炸,而且拉环拉出来,再插回去,手瓜雷就不会爆,磕一下也不会爆。
使用程序和效果,越发接近田浩理想中的手瓜雷了。
“不错,我们回去,就要威风凛凛的回去。”丁家兄弟们都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叫人去打新的旌旗。”
“是!”
于是这一万多人,分为七个颜色,像是一道彩虹,行走在大地上。
一路招摇过市,水泥大道铺设的又宽阔又平稳,道路两边的驿站已经今非昔比。
纵然是这么多人也接待的下,因为提前打过招呼了,他们这一路走的十分顺畅。
等到了大兴城西城门的时候,发现城门都为她们的到来,而大开“方便”,除了他们这城门今天暂且不过旁人了。
“看上面。”他们几个齐头并进呢,王破突然指着城门楼子道:“是老太太。”
“什么?”哥几个顿时齐刷刷的拿了高倍望远镜出来看了过去。
城门楼子上,的确是满头白发的丁云氏,身边站着的是牛奶娘,福山郡主等女眷,身后站着的是丁溪丁洋兄弟,任涯小宝夫夫等人。
“老太太!”众人齐刷刷停了马,在马上齐声高喊。
田小宝拿了大喇叭给老太太:“您让他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