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焰吻了吻他的唇,“有这么久吗?我怎么觉得,婚礼好像是在昨日?”
江一眠嗔他,“你怎么不说婚礼是在今天白天举行的?现在到了晚上了,该洞房了?”
傅承焰笑,“眠眠,你真是太懂我了。”
说着,他凑到江一眠颈侧,低声撩拨,“所以,我们该入洞房了。”
手上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江一眠拿他没办法,关键自己身体对他的撩拨也总是很受用。
“就两次。”江一眠两指并拢抵住他即将落下的唇。
“好。”傅承焰亲吻他手指,“今晚就两次。”
“我明天必须早起,确保把曲子练到最佳状态。”江一眠又说。
“眠眠,家里的奖杯到处都摆满了,都快没我的容身之地了。”傅承焰佯装哀怨。
“这次不一样。”江一眠说。
“行。”傅承焰说,“那明天八点起床。”
“六点。”
“七点半。”
“五点。”
“好好好,小祖宗,我服了你了。”
……
尽兴之后,傅承焰把江一眠抱到床上,压住他双手,与他十指紧扣,万分疼惜地亲吻他因为剧烈运动而绯红发烫的脖颈。
“已经两次了,你答应过我的。”江一眠呼吸很乱。
傅承焰吻住他的唇。
感受到明显的抵抗时,他放开人,“放心,只是亲亲你。我一向说话算话,你知道的。”
江一眠大口呼吸,“你,说话算话,的时候,屈指可数。”
傅承焰不再解释,只看着身下人笑。
然后拉过被子,蒙头盖住。
黑暗里,两人相拥而眠。
江一眠听到傅承焰说,“眠眠,我们又相爱了一年。”
他仰头亲了亲傅承焰的下巴,然后窝在他怀里说,“我们会一直相爱,一年又一年。”
*
又一年秋天。
江一眠生日前一天,两人乘坐私人飞机去往津海之上的那座私人海岛。
如今的海岛上是整片整片的北极星,每一株都是傅承焰亲手种下的。
两人牵手走在花海里,一边说说笑笑,一边欣赏着这落日黄昏的迷人美景。
当橘红的晚霞快要从映红的海面褪去时,两人登上巨舰一般的五层豪华游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