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事:帮我摆脱姜崇。”
“开什么玩笑!”
“要不然,我就告诉陆洲以前那些事。”徐轻云轻描淡写地威胁。
“你……”
绝对不能让陆洲知道,那些一点也不单纯不洁白的往事。
那个雪白的少年不能崩坏。
季容夕下定决心,永远瞒住喜欢单纯兔子的陆洲。
可惜他不知道陆洲已经起疑心了。
宴后。
姜崇邀大家去湖边私宅走一走。
姜崇有些心不在焉,陆洲的疑心就更重了,总觉得有什么大家都知道唯独他不知道的事。玉梭鱼的事他都清楚,难道是在SLK,陆洲偷了个空给黎未舒打了个电话。
“未舒,你认识徐轻云吗?”
“徐轻云?”那头的黎未舒笑了,“叫青云的挺多的,刘青云,李青云,欧阳青云。”
果然,一定认识。
陆洲想约黎未舒出来:“你有空吗?”
“没空!我正在看表演呢,艾斯艾慕,可太刺激了,不说了我挂了。”黎未舒愉悦地笑。
陆洲被点醒了。
姜崇有过此类性|癖的传闻,徐轻云莫非是同道中人?
黎未舒特意提及,肯定有联系了。
难怪季容夕忽然说纯洁不纯洁、20岁的雪什么的,都艾斯艾慕了,能纯洁得了吗!
陆洲气急攻心,胸口直疼。
季容夕快步地走过来,关切地拍他的背:“怎么了?”
“不许动,咸猪手!”陆洲十分憋气。
季容夕以为他又装正经,笑着探进手揉了揉:“行,不干点什么对不起这只手!”
陆洲更恼火地推开:“你干什么!叔叔他们看着呢!”其实谁看着无所谓,他别扭的是季容夕跟徐轻云是什么关系。
季容夕却会错意了。
口口声声恋人,亲昵都不能吻亲昵吗?还要在长辈面前遮遮掩掩?
季容夕的无名火上来,双手抱紧恋人侧脸就吻。
陆洲挣扎着,不让他亲。
季容夕更火了,干脆一伸手拉高陆洲的下巴死死地摁住,以从未有过的粗|暴再度吻上去。
惩罚般的吻,粗|鲁、狂热、窒息。
陆洲被亲得愤怒,聚起所有力气狠狠一推。
季容夕清醒了,松开恋人,慌乱地说:“我不是有意的,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