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嗯,累得不行,正好你来看看还缺什么不。”徐轻云兴致勃勃地引他到洞房。
洞房大床上。
花生桂圆和红枣,五颜六色开干果铺一样。
旁边有香蕉、水瓶、火柴、杯子、奶糖、气球、啤酒之类毫不搭嘎的东西。
是为喜好闹洞房的四帮老大准备的。
“还要准备什么呢?”徐轻云把这些东西摆整齐。
“应该够了。”
“你之前没闹过?”
“没有。”季容夕对这种陋习毫无兴趣,无非就是那些下|流路数,没经验,不过猜也能猜到。
“你跟他们不太一样。”徐轻云泛起温柔的笑容。
“你是老大的表弟?”季容夕岔开话题。
“我俩不像吗?”
何止不像,天壤之别。
徐轻云的言谈举止都昭示他出身在极好的家庭里,跟草莽出身的四帮老大格格不入。
“整理一下被子吧。”徐轻云侧头。
“嗯。”
被子被花生什么的压得不成形,季容夕俯身抚了两下,绸缎丝滑。
忽然,背后生风。
季容夕头也没回,手顺势往后一拽,一摔。
徐轻云砰的一声摔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短棍子,震落半床的花生桂圆。
“你还想偷袭我?你认为我会上当?”季容夕双手抱胸。
“你胡说什么!”
“装什么表弟,你就是今天的新郎吧!”
徐轻云瞬间愤怒:“没错!为什么受罪的就是我!”
看来这个婚不是自愿的,为什么落在SLK了呢,季季容夕无奈:“你不想受罪,也不能害我啊。”
徐轻云眸中有泪,俊秀的脸庞通红,咬着嘴唇说:“我不该害你,你帮我把这些东西都捡好,不然,老大又要生气了。”
季容夕捡起一地的小花生小桂圆。
徐轻云也想捡,扯到刚才的伤,龇牙,面色痛楚。
季容夕不想受无声谴责:“我来吧,你去收拾一下。”徐轻云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面容,一瘸一拐出了房子。
咔嚓一声€€€€
门合上了€€€€
等等,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