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夕很干脆:“知道!”
季容夕脱了上衣,盖住孟夏的下边,换上拳击服,拳击场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和咽口水声。
孟夏像抓住救命稻草抓住他:“他们不是好人。”
就算情敌也来一个让自己下得去狠手的啊,季容夕无奈地凑近他耳边:“他们不是好人,我也不是!记住了:陆洲是我的人,别想打他的主意!”
所谓过去,就是回头寻找时,已没有了痕迹。但当你重复某些相似的经历时,又会恍然大悟,是了,曾经的过去也不是完全了无痕迹。它深印于某个地方,或心底,或骨子里,一直带进坟墓里。当最后一个拳击手被打翻在地时,拳击馆的天花板都要让喝彩声冲爆了。
“兄弟,你的身手真不错,以前来过吧。”裁判佩服地举起季容夕的手,以示他赢了,“行了,那小子归你了。”
季容夕一言不发抬脚就走。
孟夏赶紧跑过来。
才跑两步,孟夏就被裁判使坏绊了一下,要摔倒,转眼被人拽住了。
孟夏惊慌抬头,是季容夕:气势凛然,脸上和身上布满细汗,带伤,但更显男子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
旁边,又有混混轻|薄地吹起口哨。
孟夏本能地抓紧季容夕的手,低头飞快走出去。
裁判在背后高声喊:“喂,你原来的裤子还要不要了?不要我就卖了。”
季容夕急着走:“不要了。”
裁判拿起他那条换下来的破洞牛仔裤,朝台下大声喊:“今天冠军穿过的牛仔裤,原味的,谁要,一千起拍!”场下一群人争着喊:“我要!我要!卧槽我出一万!让我现在办了它!”
季容夕:= =||
孟夏嫌丢人,不肯回家,要住酒店养伤。季容夕没劲跟他扯,找了个小酒店,先给孟夏处理了伤口:还好没伤到要害,养几天就好。孟夏年轻,回血快,缓过劲来就开始烦人,一会儿要换睡衣一会儿肚子饿要吃的。
季容夕被闹得脑壳都疼:“你烦不烦!再说话我把你扔回拳击馆!”
孟夏瞬间脸色变了:“……野蛮人!”
连打3场,季容夕也非毫发无损,内脏都快被打得挪位置了,不敢深呼吸,一呼吸就撕心裂肺的疼。季容夕漱完口,给大|腿小腿处理伤口。
孟夏在旁边嘟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把我引到那个地方的,伪君子。”
谁先跟踪的?季容夕懒得说话。
后背有伤,手臂也有伤,够了好几下够不到。
孟夏抓起棉签帮他涂药水,动作难得轻柔,整个背都涂满了,擦完后戳季容夕的腰:“你后背的旧伤怎么弄的?”
季容夕懒得理,睡觉。
孟夏坐在靠窗的床上,开始挑剔被子黏黏糊糊的,好脏:“万一传染了怎么办?换个干净的地方吧。”
季容夕闹得头疼。
怒了,直接把被子一卷扔卫生间里:“现在干净了,能睡睡不能睡滚!”
孟夏噎得没话说,砰的躺下了。
第053章 第5发子弹 | 桐孟9
【53】
十月天,晚上寒。
黑嘛咕咚的,越睡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