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亦好几次气息都断了,头垂在他的肩膀上,小声抽噎着。
“好疼……”他每每这么说,盛星河就会停下来亲亲他。
闻亦也不傻,知道这样停了又停只会把时间拉得更久,于是他不再喊疼,咬牙忍耐着。
闻总心眼又多,有时候甚至还故意哼唧了几声,想以此刺激盛星河。
……
到最后闻亦都快疯了,示弱没用,忍不住又破口大骂起来。他歇一会儿骂一会儿,骂骂咧咧一直到最后终于骂都骂不动了。
盛星河终于出去的时候,闻亦迷迷糊糊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凌晨两点多。
那会儿闻亦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盛星河倒是稍微清醒了一些,把他身上的水擦了擦,然后就抱到床上搂着睡了。
盛星河喝了酒又干了体力活,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早上,酒店房间被晨光填满。
床上的那坨被子蠕动了几下,然后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又蠕动几下,接着被从里面猛地掀开。
盛星河惊醒般坐了起来,头顶发丝凌乱。
闻亦歪歪地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整个人阴沉中带着诡异。见床上的人醒了之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嘶哑:“盛星河,你昨晚干得挺带劲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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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鹿鞠躬
第22章 那个清晨
“盛星河,你昨天晚上€€得挺带劲儿啊。”
盛星河脸色白了红,红了又白,张了张嘴:“我那不是喝错东西了吗?”
闻亦面色沉郁,咬牙切齿:“你不是一直说你是直男吗?我第一次听说,那玩意儿还能把人的取向也改了的。”
“那酒真要有那功效,司澜沧早他妈开酒厂去了。”
盛星河想起自己一直在闻亦面前强调自己是直的,一时竟无法反驳。
闻亦先发制人:“你还直吗?你别跟我说你昨晚把我当女的了。”
盛星河刚睡醒,脑子还不是特别清醒,莫名就觉得这是一个高低很合适的台阶,下意识地:“嗯。”
“……”
闻亦眼睛猛睁,气炸了,甚至都快被气笑了,火气轰得一下烧起来,咬牙道:“你还嗯?你踏马还敢嗯!”
“你还嗯……”闻亦站起身,步履踉跄地在屋里转来转去,像条暴躁的野狗,他越想越气,拎起沙发上的抱枕朝盛星河砸了过去。
盛星河抬手挡下了那个抱枕。
闻亦想要做出凶狠的样子,可他天生不是个善于逞凶的人,再加上一身被欺负过的痕迹,气势上实在让人难以信服。
“操……”闻亦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用踉跄到让人心酸的步伐爬到床上,朝盛星河扑过去,推搡着他:“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踏马有胆子上,没种认是不是?”
可他被那么折腾了一晚上,实在没什么杀伤力,盛星河轻易就攥住了他的手腕,咬牙道:“别动。”
“为什么不能动……”闻亦说到一半就顿住了,低头看了一眼,两秒后他呵了一声:“那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