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叶谨安回来,这些人都交给他处理才对。

想到这儿,孟辰沙又耷拉下眼角,可怜兮兮地问:“谨安何时能回来啊...我好想他。”

温亦情轻笑一声,忽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向他:“谨安的飞鸽传书。放心,无人发现。”

孟辰沙一下子精神了起来,急忙将信打开,虔诚地捧着纸张展开。

这还是他和叶谨安分别那么多次以来,叶谨安第一次主动给他写信呢!

谁知,那信上只有一句话€€€€

“我的荷包何时还我?”

孟辰沙一愣,纳闷地翻来覆去又看了两遍。

可上头确实只有这一句话。

他只能苦着脸问向温亦情:“师父,谨安这是什么意思啊?他都不想我么?”

温亦情探头看了一眼,忍不住低笑一声:“你因荷包与他相识,一路走到今日,他提起荷包,就是想侧面说他惦记着你,很想你。笨。”

“真的啊?”孟辰沙嘿嘿傻笑,将纸张折了又折塞进胸前。

见孟辰沙这副样子,温亦情也笑着摇了摇头。

叶谨安不像孟辰沙,写信上来就是一句夫人好想你。

他的性子更为内敛保守些。

可惜,孟辰沙身上有种武夫特有的呆笨憨直。

若不是他在,孟辰沙恐怕想破脑子也想不出这句话什么意思。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要孟辰沙不要亲自下旨去处理府中这些下人。

容易弄巧成拙。

叶谨安才是将军府的将军夫人,合该他来。

“将军!将军!”忽然有下人在门口大喊。

孟辰沙和温亦情对视一眼,清清嗓开口:“进来。”

下人飞快跑进,一脸焦急地指着外头说:“将军!纪大夫刚刚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小厨房看一眼,谁知忽然晕倒了!还请温神医去看看吧!”

温亦情迅速起身:“我去看看。”

不等孟辰沙说话,他便离开房间,转而去偏房寻找纪松。

路上,他纳闷地蹙紧眉,脑中尽是疑惑。

纪松怎会无缘无故昏倒呢......

待他赶到房中,发现房中已经站了好几个下人。

见温亦情过来,他们都候在一旁,担心地望着他。

温亦情压下心内的不悦,伸手搭上纪松的脉。

“劳累过度,”温亦情松开手,“他做了什么会劳累过度?”

“啊...”一个下人被推搡着上前,有些愧疚地说,“纪大夫这几日都帮着奴才们干活。”

“做饭或者收拾院落房屋的...可能是一时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