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迟淼又埋下头。
两人谈论间,已经到了鹤府。
没等下马车,门口就冲出来一个穿着官服的老臣。
“诶?”见到马车,鹤向卓几步走上前,“老迟头来得正好,你家淼淼呢?”
听到话,迟淼探出个头:“鹤老尚书,我在这......”
“阿竹呢?”鹤向卓急声问道,“皇后娘娘,阿竹昨日不是和您一道入宫了?为何今日还未回来?”
迟淼迅速从马车上跳下来,搀扶住鹤向卓的胳膊:“宫中人说阿竹昨日晚饭前便离宫了,我也纳闷,这才来鹤府的!”
“我正好要去宫中找皇上,你们和我一起去吗?”鹤向卓更心急,拽着自己衣摆就要走,“阿竹不会有意外吧?不行不行我得抓紧入宫!”
“您先别急,”迟淼道,“京都地界,阿竹还是您孙子,应当没人敢伤他!”
迟曜一挑眉:“现学现用是吧?”
迟淼“......”
“那...那...”鹤向卓道,“那依皇后之见,应当如何?”
“鹤老尚书,您在府中静等,祖父入宫就行,”迟淼道,“您放心,阿竹不会有事的。”
“好好好...”鹤向卓又迅速转身进了府邸。
迟淼也和迟曜在鹤府门口分别,一个入了宫,一个再次回了迟府。
*
此时的迟府。
一辆马车在迟府门口停下。
温亦情和叶谨安一人提着个药箱下来。
刚刚站稳身子,两人便忽然齐刷刷望向不远处的柱子。
“师父,”叶谨安瞳孔一缩,“那柱子上插着一柄小剑!”
温亦情没作声,快步走过去,将小剑拔了下来。
匕首上钉着一块儿浅色的布块,还钉着一封信。
温亦情紧紧皱起眉。
这块儿布和昨日鹤竹入宫时候,穿的那套衣衫,材质,颜色,全都一模一样。
待看清信上内容,温亦情眉头皱得更深。
“鹤竹被绑架了。”
叶谨安:“什么!!!谁这么大的胆子!!”
“可为什么绑架鹤竹,却要迟淼去赎人?”温亦情攥紧信件,“信上说,必须迟淼一个人带着赎金去赎人。若敢报官,便杀了鹤竹。”
叶谨安也皱起眉:“师父,这应当是冲着皇后来的。”
“很明显了,”温亦情道,“信上没写交接地点,估计还会有新的信来,”
“那我们......”
温亦情沉默了一会儿,忽地将信件布块儿和药箱一股脑塞进叶谨安怀里:“谨安,你去找迟淼告诉他这件事,我先去查探一番,试试能不能找到绑匪的踪迹,将鹤少爷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