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虚看到他伤成这样,俊朗的眉,狠狠一蹙,加快步伐朝他走过来。
将他扛在自己的身上,进了合欢殿。
“潇——潇——”
“自身难保,还想着别人?”
感觉到肩上的人没了动弹。
白子虚皱了皱眉,将他放到床上,手搭上他的脉搏,一向寡淡冷淡的脸上,此刻也有了龟裂的痕迹。
是蝶眼。
他的一身医术,都是祁景涟教给他的。
是否毒物,他可以一眼就能分辨的出来,尤其是他的脉搏,像极了中了蝶眼的毒。
花倾落这次果然是有备而来。
蝶眼在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解药,如果他自己都解不了,那他就更解不了了!。
他俊朗的眉凝,出现纠结。
望着床上男人越来越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