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今天€€要去春猎么,我怎么没看到你。”
燕明打了€€个哈欠,白天€€睡多了€€,可想而知晚上定然精神奕奕。
“上午去了€€,可能猎场太大,正好凑巧没遇见€€。”
“那便算了€€,晚上还去看热闹吗。”
“不……我还是€€去吧。”
“行,那一会校场见€€。”傅元晟是€€出了€€猎场直接过来€€的€€,他午时只吃了€€些带的€€干粮,一天€€下来€€体力消耗不少,现€€在赶着去吃饭。
“滚吧。”燕明摆摆手。
傅元晟风风火火出门€€后,谢君竹紧接着便合上门€€,这会他倒记得从€€里头上一道锁。
“何处伤了€€?”
燕明这才发现€€,就在他和傅元晟说话时,谢君竹不知从€€哪拿出个小小的€€玉白瓷瓶,里头应该是€€些伤药之类的€€,那是€€他打猎前就带上的€€。
没想到在猎场时没用到,回来€€时倒起了€€作用。
“啊……”燕明抬头望天€€,这要怎么说,说因为€€骑马时间太久导致大腿抽筋会不会有些……过于丢人了€€。
不过,反正谢君竹也见€€过不少他丢人时候的€€样子,多一件不多。
他视线飘忽不定,不敢看谢君竹,语气一言难尽,“大腿……抽筋了€€。”
谢君竹神情一愣,正准备打开伤药的€€手也顿在空中。
“躺好,”他放下手上治外伤的€€敷药,另取了€€缓解跌打扭伤的€€药酒来€€,几步走到燕明的€€床前,视线落在他的€€腿上,语气没有什么起伏,“裤子褪了€€。”
燕明瞬间抓紧自己的€€裤腰带,语带尴尬,“我、我自己来€€……”
“你可以?”抻了€€筋骨,单将药酒揉上去是€€起不了€€几分作用,还要用些气力将纠缠的€€筋肉错开,这一番动€€作,少不得需要几分力气,燕明自己定然是€€不成的€€。
谢君竹是€€打算走文举入仕的€€,幼时对于骑射之习,本不欲花费太多心思,可偏偏家里请来€€的€€教习师父是€€个退役兵,将训练军队时的€€严格要求尽数在他身上贯彻实行。
每每训练完都四肢酸疼难忍,他只得自己摸索了€€些缓解的€€法子,这些年实践下来€€,已经颇有一番经验了€€。
这种筋肉用力过度产生的€€麻痛,乍一开始很不起眼,可要是€€真放任不管,能疼上个两三€€天€€,于是€€他也不说废话,只默默拿了€€一个木椅子,坐在燕明床前,黑黢黢的€€眼珠不错眼地看着他。
明明谢君竹长相俊美秀质,生了€€副翩翩佳公子一般的€€相貌,可一举一动€€间偏又压迫感十足,叫人生不起反抗之意€€。
瞧见€€对方开始双手挽袖,似是€€要亲自上手,燕明一慌:“你别动€€手,我、我自己脱!”
光天€€化日,孤男寡男,脱衣解裤,成何体统!
实在是€€……无力反抗啊!
自暴自弃将裤子褪下后,燕明痛苦闭上眼睛,摊在床上装死,只要他看不见€€,他就没有社死!
但是€€闭上眼睛,视线瞧不见€€时,身上的€€触感就更加明显。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谢君竹微热的€€手覆在他的€€大腿上,还带着一丝药酒的€€凉意€€,先是€€在他的€€腿上均匀游移揉捏,下一秒却蓦地用力,不知按到了€€何处筋穴,一股酸麻难忍的€€胀痛感瞬间自大腿处传遍全身,他没忍住哼了€€几声,不自觉蜷缩起双腿。
“别、别这么用力……”他眼泪汪汪地控诉,这种酸爽,谁体会谁知道。
谢君竹叹口气,他这几天€€叹的€€气快比以往加起来€€都多了€€,“已经很轻了€€,再轻抻不开筋骨,明日你更遭罪。”
“那、那歇会再来€€。”他微微喘着气,语带祈求,这身子太弱,以后运动€€都还是€€得慎着来€€,不然遭罪加社死一条龙服务。
以后绝对不运动€€过度了€€。
他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