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心里的这份执着嵇宴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觉得到底是上次败给了对方心有不甘。
这一刻,嵇宴心头有些生气。
生气沈执清明明病着不好好休息还反倒折腾自己,生气沈执清为什么不拒绝他。
嵇宴带着一肚子没来由的火气,默默的躺在了对方的身边。
下一刻,便是只见沈执清翻身将手臂撑在了他身侧。
呼吸突然纠缠在一处,使得嵇宴眸色微凝。
沈执清低头看着人,沁着冷意的指尖微微抬起,捏起对方下颚,“看你这紧张的样子,莫不是第一次?”
嵇宴视线落在沈执清带笑的眉眼上,沉着声音反问出声,“那相爷是吗?”
沈执清笑意更深,“宴朝欢,本相府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不止他一个,就是还有别人。
嵇宴心里的火气更甚。
他视线微微垂落,停在了沈执清细白的脖子上。
人活着,总有各种欲念。
只有人死了,才不会想七想八。
或许,他可以将人杀了,将人彻底的禁锢在身边,只属于他一个人。
沈执清就感觉到一道凉飕飕的视线在他脖颈处徘徊,那感觉像是他再多说一句,他就能奋起,捏断他的脖子。
想杀了他吗?
沈执清挑眉。
然而沈执清的想法还没想完,那股子杀意却又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刚刚一切都只是错觉。
沈执清的眉眼瞬间眯了起来。
他的一双眸子将对方看了良久,伸手扯掉了对方束发的发带。
在嵇宴不明所以的眼神里,沈执清用发带将人的手绑了。
“鉴于你上次表现,本相可不想再受伤。”沈执清手下没留情,“宴朝欢,你觉得呢?”
发带软而薄。
对于嵇宴来说,若是想挣开,简直是易如反掌。
可他没有。
绑了他也好,这样他就能不伤害他。
嵇宴敛去了眼底疯狂的念头,神色顺从的回答出声,“但凭相爷喜欢。”
沈执清:“好。”
他打了一个漂亮的结,便将对方的手拉过头顶。
撑开的身姿修长挺拔,沈执清眸色暗了暗随手勾开了他的内衫。
随着衣衫散落在旁,沈执清将手落在了对方的胸膛上。
他感受到了指下紧绷着的身体,唇畔的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