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隋让应道,“王爷莫要气坏了身子,都是臣的错。”
晏秋气了一会儿又看了隋让那张英俊的脸庞一阵才道,“你昨夜伺候得不错,你可以去本王宝库里挑一件喜欢的物件带走。”
隋让眯了眯眼道,“什么都可以?”
晏秋道,“自然什么都可以,不过一些俗物,并无稀罕之处。”
“怎会无稀罕之处?”隋让一把抱起晏秋,“既然王爷发话了,臣就不客气了。”
“隋让,你做什么?”晏秋吓了一跳,赶紧抬起手臂搂住隋让的脖子。
隋让道,“王爷不是让臣挑喜欢的?如今臣抱着的,臣便是最喜欢的。”
晏秋:“……”
晏秋咬牙,“把本王放下来。”
“王爷不让臣挑了?”
“挑什么挑?你才不配拥有本王府上的东西。”晏秋冷哼一声。
隋让这才把晏秋又放回床上去。
晏秋瞧他的模样气不过,又一脚踹过去,“隋狗!”
隋让一把握住送上门来的脚,极为不解,“臣又哪里惹了王爷不高兴?”
晏秋缩了缩脚,“给本王松手。”
隋让只当没听见,然后低头含住那圆润的脚趾头。
晏秋睁大眼,“隋让!”
隋让细细啃过了,方才低笑道,“昨夜又不是没有做过,王爷这么紧张做什么?”
“谁、谁紧张了?”晏秋这会儿心尖还酥麻酥麻的有些不知所措,闻言色厉内荏道,“本王那是嫌脏。”
“王爷的脚怎么会脏呢。”隋让凑过来想要亲晏秋。
晏秋这会儿躲避的速度极快,“你、你刚、刚含了脚,不能亲本王,脏死了!”
隋让无奈道,“那臣不亲了。”
晏秋微微松了口气。
隋让又问道,“王爷需不需要臣帮你更衣?”
房间之外。
年轻的帝王神色阴沉,周身的气压似要烧起火来一般。
他听着屋内的调笑声,手紧紧地攥紧成拳,指甲死死地陷入肉中。
隋让竟然真的敢!
他压抑的感情仿佛像个笑话!他怕伤到兄长,怕兄长难过,他不敢说,他还要配合兄长,任由兄长沾花惹草,因为他知道兄长不会与那些人有什么。
但是隋让!
隋让!
他宠爱有加的兄长竟真的和隋让做了那种事,和别人做了那样亲密的事,而那个人不是他!不是他!
这个人还是他让人绑来送给兄长逗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