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内而外,都被舔舐的感觉,直叫他的后颈都泛起了痒意。
若沈玉霏此时化身为蛇,必定是抻长了蛇身,浑身的蛇鳞微微炸起的模样。
他艰难地给出了回应,渐渐喘不上气,挣扎着推搡着近在咫尺的梵楼。
梵楼的确松开了箍在沈玉霏腰间的手,但却没有立刻松开他的唇。
妖修装若无意地加深了这个吻。
以前,沈玉霏呼吸不畅,梵楼都会识趣儿地松开他,让他喘一会儿气,只是今日,梵楼故意延长了一息——沈玉霏眼尾多出两抹无法掩饰的水红,双手揪着梵楼的衣领,像是溺水之人,攀住了一根浮木。
他伏在梵楼的肩头,浑身颤抖,胸腔里仿佛藏着只胡蹦乱跳的兔子。
沈玉霏还没安抚住“兔子”,下巴就再次被掐住。
梵楼俯身,没有继续亲吻他的唇,而是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脸颊上的伤痕。
那条浅浅的痕迹很快就寻不到踪迹了,梵楼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沈玉霏很是喜欢的双唇,在那里流连忘返。
“阿楼……”他被亲得手软腿软,竟比方才被含着唇亲时,反应还要激烈。
梵楼吻去的不止是沈玉霏脸颊上的伤痕,更是他内心深处的不安。
“别——”沈玉霏一边往床榻上缩,一边别扭地保证,“本座以后不会让他伤到自己……阿楼,本座以后不这么做了,不行吗?”
梵楼的吻终是被沈玉霏躲了开来。
“宗主……”
妖修嗓音沙哑,幽暗的视线凝在他的身上,同时,灵活的舌探出了牙关,沿着微微润湿的唇,游走了一圈。
“属下会心疼。”梵楼俯身在沈玉霏的耳畔,一字一顿道,“再来一次,属下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宗主,以后不要这样了。”
“……属下怕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沈玉霏眼神飘忽,明知故问。
梵楼也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妖修不仅将吻故意延长了一息,触碰也多握了一息,□□更是多持续了一息。
沈玉霏在情毒的加持下,喊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能挣脱那个炽热的怀抱。
他差点求饶。
好在,梵楼知道轻重,没有借着情毒,伺机纠缠。
当熟悉的热浪从沈玉霏的身体里退去时,梵楼也退了出来。
“宗主。”妖修“嘶嘶”地吐着气,后背蜜色的肌肉线条上,满是新鲜的抓痕,“合籍大典……属下等着您。”
眼神涣散的沈玉霏恍惚间点了点头,继而觉得耳根一热。
原是梵楼叼住了他的耳垂,意味不明地厮磨。
沈玉霏因为细微的疼痛,稍稍清醒了过来。
“……本座……本座不会忘。”他挣扎着说出一句话来,沙哑的嗓音每一次落下,好似都伴随着让人面红心跳的呼吸声,“本座还给你准备了……准备了嫁衣……”萳沨
梵楼奖励性地替沈玉霏揉了一下后腰:“属下等着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