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渠的声音很低,目光灼热:“就这么看得清楚些。”
一听这话沈清梧耳根子骤然就红了,脸上也是火辣辣的,自从生下小意疏后,两个人就克制很多了。
柳应渠脱下里衣露出流畅的人鱼线。
他把香脂打开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在屋子闷着,把人闷得脸热。
或许是太久没放肆了,柳应渠抓住了沈清梧白皙修长的腿,来来回回三更天才勉强抑制住了。
沈清梧用被子把自己盖着,任由柳应渠给他擦身。
手指尖发白,那是因为手用来撑在墙上,还有几分酸。
“柳郎,那衣服不能穿了,你给我拿一件新的里衣。”
里衣的带子扯了出来,还有些水渍,柳应渠只能捡起来放好,再去衣柜里拿了一件新的里衣。
沈清梧手指发抖的把里衣的带子系好,柳应渠三更天了精神还好,他抱住沈清梧,:“清水县做这事,清梧觉得怎么样?”
他是从清水县发家的,现在回到老家里同老婆做这事总觉得滋味不同。
沈清梧:“有点累。”
柳郎精力太旺盛了,还有些激动,虽然他不知道激动什么,沈清梧咬了柳应渠的肩膀。
柳应渠觉得很失落,一定是他花样不够多!
沈清梧捏了捏他的胸膛,安心的窝在他的身上。
次日一早,柳应渠吃完早饭就去找刘夫子说话,沈清梧懒懒的还是不去接儿子们,等柳应渠说完话,他们一家子就要去柳家村给柳父扫墓。
柳应渠到了刘府门口很快就被奴仆带进去了。
“老爷,柳大人来了!”奴仆大声喊道。
刘夫子抬起头来就看见了自家的蠢徒弟,他哎呦一声:“草民拜见……”
“夫子,你这是做什么。”柳应渠哭笑不得。
刘夫子也不是真的想拜,他顺势就收了回来,“柳大人找草民何事?”
“夫子叫我应渠就好了,今年得空了回来清水县里就来看看夫子。”柳应渠谦逊说道。
虽然他离开了清水县,但和刘夫子的信件未曾断过,云夫子在边境为了避嫌,就没怎么通信了。柳应渠心里很是尊重两位夫子。
“回来就多看看,不要总是蹲在京城里,京城一亩三分地,看多了也就那样。”刘夫子挼着胡子:“你如今做了大官,也不可失了平常心。”
柳应渠抬手应是。
两人聊了一会儿,刘夫子感叹:“谁能想到你这么有出息,真是没有白费为师的栽培,我真是慧眼识珠,以前多少人都说你笨,只有我收了你做弟子。”
柳应渠:“……”
柳家村里家家户户都有了火炕,村里的人围绕在万婶子家里闲谈,顺便烤火。
“我昨日去县城里,看见柳应渠从外面回来了,那可真威风。”来人说道:“县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去了。”
万婶子呸了一声:“叫什么柳应渠,记得叫柳大人!我们柳家村出了这人物也是福气。”
顾焕崇他们村里也风光,但还是没他们村里风光,去县城找活,说他们是从柳家村里出去的别人看他们的眼神都不一样,对他们也是客客气气的。
毕竟谁知道哪个人和柳应渠又有旧。
谭家的人最嚣张,从京城里灰溜溜的逃回来,在清水县里借着柳应渠的名头作威作福,所幸有沈家的仆人去了信,柳应渠让县令按照大昭律法处置,说来也可笑,现在还在牢里蹲着过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