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章的另一只手捏住钰萱的下巴,掰开她的嘴巴。钰萱以为他又要强吻自己,但这次他却举起身旁案几上的一个陶壶,将陶壶中的液体灌进钰萱的嘴里。钰萱拼命扭开头去,但熊章的手牢牢钳住钰萱晃动的头部,还是将酒灌进钰萱的嘴里。钰萱尝出这是酒的味道,有微微的辛辣却又带着奇异的甜香。
见钰萱被灌下几大口酒汁,熊章用霸道而满足的语调说道:"喝吧,这是我那皇后昨晚放在我这的,她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催情的酒,本王会误喝下,现在正好给你灌下,哼,你一会儿就会像一只小野猫一样顺从本王。"
钰萱听他这么一说,赶忙把嘴里的酒吐了出来,但之前的几口已经顺着她的喉咙流进了肚子里。
之后的钰萱,酒劲上了头,身体也渐渐没了力气,一种异样的空虚与焦躁感在躯体中横行暴走。不行,不能让身体被别的男人所侵犯。钰萱拼命控制住自己越来越难受的火热之躯。
又过了一会儿,钰萱的渐渐出现了幻觉,脑海中全是她和乙鸣恩爱的画面。乙鸣他看起来瘦,实际有一身健硕傲岸的躯体,他喜欢一路吻下来,触摸她最敏感的地方。每次和乙鸣缠绵,他起初都看似不慌不忙,却能只凭手指和嘴唇就将她弄得动情,而他一旦进入,却是又猛又快,让彼此在爱潮中,感受到畅快淋漓,极致美好的滋味。
钰萱脑海中那些不受她自己控制,出现的她与乙鸣在一起的画面与感受,让她更是躁热难受,钰萱下意识的扯了扯交叠的衣领,露出半截锁骨。
熊章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啃噬着她的脖子、锁骨,他的手已经在钰萱意乱情迷间扯破了她的外衣,隔着月白色的肚兜,触摸着她的柔软。
钰萱残存的意识更加模糊,她只感觉身体里一阵阵的燥热得以缓解,巨大的空虚被填满。她模糊的意识和蛊惑的幻觉在她脑海中撕扯着、斗争着。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一头撞上那床头的雕花柱子,两眼金星四溅,昏了过去。
当钰萱再次醒过来时,天已蒙蒙亮,房间里点着灯,却并没有别人。钰萱紧张的看了看自己,胸前有淡红色的红印,如同每次我和乙鸣亲密之后一样。
钰萱顿时羞红了脸,赶忙找衣服下床。昨天晚上,可恨的熊章已经把她的衣服给撕破了,此时,她看见床头却放着另外一套更为精致华美的中衣与外衣,而中衣与外衣之下,还要战国称为袭衣其实就是肚兜的内衣。钰萱羞涩的穿好衣服,走到床边,一缕晨曦从窗格子射进来,清亮的光线,让她想起了昨天的一切。
那一幕幕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让她胆战心惊,无关乎贞洁妇道,她却更害怕在恍惚中喊出乙鸣的名字,如果是那样,她所有的努力与割舍都没有了意义,自己只身前来楚国的目的将付诸东流。
在楚国曾生活了大半年时间的钰萱,自然是知道楚国民风不同于中原的周王室,楚国人关于爱情更为自由奔放。
楚平王的前夫人,被楚人称为大孟姬,年少时自主嫁与楚公子弃疾,成为后来的楚平王夫人,但后来楚平王移情别恋,大孟姬失了宠,她则果敢的改嫁给了吴公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