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重记得不能咬太重,过过瘾就打算放开,还没等他松口,脖子上突然传来剧痛。
等温默睡醒时已经第一天下午,床上就他一个人,身上干爽,没有出汗后的黏糊感。
房间里干净整洁,空气清新,要不是床单被套全换了,他甚至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在做梦。
喉咙很干,想喝水。
温默拖着沉重的身体坐起来:“修重……咳咳咳……”
声音哑得厉害。
在他准备要自己去倒水时,房门打开,修重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醒了?”
修重随手拿了薄外套给他披上,顺手倒了杯水喂到他嘴边。
温默吨吨吨地喝了半杯,眯眼打量:“你易感期结束了?”
修重穿着宽松的居家服,皮肤亮得发光,气色比平时还好,完全找不到易感期的影子。
“指标还是偏高了一点。”
修重轻笑,“不过今天状态比前几天好很多。”
温默:“……”
何止是比前几天好,根本是前所未有的好。
修重抚过他一身的青青紫紫,脖子上的牙印尤为严重,伤口已经结痂,旁边还有一些血渍。
“没一块好的。”
温默扯开他的领口,看看自己的杰作:“你也没好到哪去。”
痕迹都是天亮后弄上去的,到现在还没消退。
修重轻声问:“疼不疼?”
温默靠着床头,一脸无所谓:“再过几个小时就没了。”
修重搭上他的后腰:“我是说这里。”
温默一把擒住他的手,反问:“这个惊喜怎么样?”
眼前闪过那个抱着红球的小面人,修重忽然会意。
原来手工蛋糕不是惊喜,人才是。
修重亲亲他的脸,失笑:“很好,不枉我做的一百个俯卧撑。”
温默刚要开口,肚子先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修重:“粥马上煮好,想下去吃还是端上来?”
温默拧眉:“我不想喝粥。”
越是逼他吃越不会吃,修重太了解温默了,有些失落地问:“我亲手煮了两个小时,不尝尝?”
温默果然犹豫了。
“那我要甜粥。”
修重:“你想多甜就多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