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嗫嚅着:“都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我,乔爸爸就不会受伤。
傅言寒将他揽在怀中,擦着他的眼泪。
“不是你的错,这只是意外。”
小幼崽在傅言寒怀中摇头,一直无声的说:“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好不容易等他哭累了,才将他带去看医生。
宫女士匆匆赶来的时候,黎徵他们已经离开了。
小幼崽也哭着睡着了,眼角还在不停的流泪,小脸红红的,蜷缩在一团,让人心生怜悯。
宫女士伸手摸了摸小幼崽的脸,才看向病床上:“乔洛怎么样了?”
“昏迷之后还没醒过来,脑震荡加骨折。”傅言寒简短的说着。
“谕之不能说话是怎么回事?”
傅言寒:“嗓子没事,是受到了刺激,暂时性失语。”
宫女士揉捏着眉心:“乔洛的事情,你告诉亲家了吗?”
“没有,他母亲身体不好,等乔洛身体好些,再和她说。”
“也好。”宫女士面色凝重:“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场怎么会突然倒塌?”
傅言寒:“还在调查,暂时还不知道原因。不过,人为的概率很大。”
因为是云路第一个意义上的个人摄影展,很多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
他和盛延霜也经常过去查看,绝对没有问题。
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故,极大可能是有人故意的。
宫女士沉着脸,这是云路的摄影展,她心中多少有些猜测。
“谕仔什么时候能恢复?”
傅言寒摇头:“医生说是心理障碍,打开心结后应该就会恢复正常。”
*
乔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今天难得是是个好天气,透过窗户能看到外面的橘红晚霞,很漂亮。
只是他现在无心欣赏,他的头好晕,想吐,十分难受。
守在一旁的傅言寒见他醒了,立刻询问道:“怎么样?哪里难受?”
乔洛怕说自己会吐出来,只能摇头。
傅言寒按铃将医生叫了过来,给乔洛检查一番,说了一些注意事项才离开。
约莫过了七八分钟后,乔洛才勉强压下去想要呕吐的感觉,声音极轻的问:“谕仔呢?他没事吧?”
“他没事,在外间沙发上睡着了。”
乔洛闻言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云先生呢?他有没有事?”
他还是记得意外发生的时候,傅言寒也朝着小幼崽那边跑,而云路身边的却是盛延霜。
剧情总算被改了。
只是他越是想东西,想要呕吐的感觉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