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挡路。”傅羿岑想起周忍冬对他的复杂感情,最终还是没有下狠手。
谷霍却像一头拉不回的牛,不知道哪儿来的火气,根本不管傅羿岑的放水,直接冲了过去。
傅羿岑看一眼远方,不再耽搁,索性运起一道强劲的剑气,手一挥朝他劈了过去。
谷霍身子一偏,往后退了几步,却还是避不开傅羿岑的这一剑。
“噗”!
剑刺入胸膛。
“冬儿等着我救,没空跟你过招。”傅羿岑一把将剑抽了出来,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往前追。
谷霍捂住胸口,疼得倒吸冷气,将手心里攥着一张信纸展开,露出凝重的神色。
他一早练剑回来,发现有人往他的门缝塞了这一封信。
信里说了周忍冬被傅羿岑冤枉,关在大牢,三日后将按军法处置。
对方自称是周忍冬好友,不忍心他蒙冤,特来给谷霍通报消息,希望谷霍能来把他带走。
谷霍本就没有全信傅羿岑会一心一意对待周忍冬,得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便是想潜入军营探探虚实。
在这儿跟傅羿岑狭路相逢,他断然没有想到。
听他的意思,周忍冬遇到危险?
若是如此,今天把他引来堵住傅羿岑路的人,不是要把祸端丢给自己,就是要看他跟傅羿岑两败俱伤,耽误了救周忍冬的时机。
思及此,谷霍咬了咬牙,在衣裳上撕下一块干净的布,紧紧包裹住伤口,也追了上去……
夏执今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神清气爽来到周忍冬面前。
“这张脸……比朕看过的任何美人,都要好看。”
他冰凉的手指抚摸周忍冬红肿的脸,沿着清晰的下颌线,攥住他的衣领,“嘶”一声,把他的衣服撕开了。
嫩白的香肩露了出来,上面密集的红色痕迹,却让夏执今气红了脸。
“这是傅羿岑留的,是不是?”他用力按在痕迹上。
周忍冬吃痛,喘了一声,倔强道:“那自然是。”
见夏执今脸色铁青,周忍冬故意道:“我们是夫夫,这不是很正常吗?”
“好。”夏执今从床边拿起一条鞭子,对准他的肩膀,一鞭甩了过去。
“唔……”
周忍冬吃痛,看一眼肩膀上的鞭痕,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夏执今的怒气,继续激怒他。
他宁愿被夏执今打死,也不愿他碰了自己的身子。
且不说他对傅羿岑的感情,就……他将自己当成娘亲的替身,都足够他恶心的。
夏执今向来喜欢驯服不听话的人,在他身上抽了十来鞭,见他已经疼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眼睛里却写满倔强,似乎来了什么兴致。
“你的身子脏了,朕帮你洗洗。”说着,他揪着周忍冬的头发,将他按到一旁备好的热水里。
“唔啊……”周忍冬呛了一口水,忍不住咳嗽。
呼吸还未调整过来,夏执今又将他往水里按。
他扑腾着,只觉得视线迷糊,呼吸逐渐急促,像极了……小时候被周仕归扔在池子里玩儿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