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送夫人的一些新日用品的管家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泣音,像是没断奶的小猫一样,断断续续又挠人心肝,只稍微听了这一耳朵就让他马上意识到什么。
赶紧端着东西下去,而且让其余的佣人都先不要上楼去。
“怎么了,少爷出去了吗。”
“问这么多做什么,新婚燕尔呢。”
佣人们都红了脸,同时又显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少爷太老成了,能遇上这么个让他心动的真不容易。
楼上。
床咯吱咯吱地响动。
傅明川今日兴致似乎格外好。
时雾虽然身体娇贵得很,但是好在恢复得又很快。
他还以为至少一个星期不能碰他,没想到刚刚查探过一番,看已经是白皙一片了。距离上一次不过只有两天,傅明川还是用那跟最大的‘治疗用品’草草地折腾了会儿。
怀里人向来都是打嘴仗厉害的不行。
一来真的,才知脆皮。
傅明川一只手将他的双手摁在头顶,连续又凶狠。
床单几乎要被那只粉白的脚后跟踹蹭到地上去,随着古木床的吱呀声不断晃动。
他本来话不多。
但今天被撩得实在不行。
眼前这个人似乎总是能用各种千奇百怪的方法勾得他魂魄都像是要烧起来似的,恨不得就这样溺死在的饱含春韵的眼波中。
“报酬够不够。”
傅明川紧紧吻上那人的嘴唇,将他最后的惊哭堵在喉间。
“不够还有。”
“够了,够了够了……”
时雾心想终于结束了,含含糊糊地哭道,“太多了……”
傅明川哪儿会听他的,他自有自己的判断方法。将人抱在怀里握着膝盖,仔细看过以后,又将摁在床上。
“不行不行,你这是……这是扰乱市场行情……强,强行抬高租金……”
傅明川不知道他在这种时候哪儿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话。
又好笑又好气。
“我这叫押一付一。”
时雾哭着翻过身来想爬开,却被傅明川就着这模样直接开始‘支付押金’。他一下整个人摔进枕头里。
金豆豆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掉起来,颇有节律地呜咽着哭出声,“没有你这样的租客……嗯呜……不是这样的……”
“你这是……呜……强买强卖……呜啊……”
买卖活动一直持续到深夜。
这次是上次的双倍疲惫,时雾膝盖一片红彤彤的,脚跟也擦得通红一片。
傅明川抱着他去老宅后院的活水温泉里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