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把时雾扶着坐起来,然后翻过身趴在他身上,将他裤子直接脱了。
这个姿势有点熟悉,时雾登时绵软地挣扎着:“傅,傅明川!”
他一口一个老公,哥哥的,倒是很罕见叫他真名。
看来是上次真的打怕了。
“别动,我只是看看。”傅明川制住他的挣扎。
时雾发现他扒开后是在看什么,凉风吹过大腿和臀部,卷起一片鸡皮疙瘩。
“你没上药。”
时雾趴着,看不到傅明川的表情,惴惴不安得浑身都僵住了。
忽然间又哭出声了,“哥哥对不起……我,我下次一定……”
傅明川揉了揉他的脑袋,似乎是安抚。
如果只是这里的原因倒还好了,至少证明他没有受到别的惨无人道额的折磨。
从旁边抽屉里拿出药膏,撕开封口的时候顿了顿。
居然还是一次都没用过。
按照他的脾气,时雾知道自己肯定又要挨训了。
但傅明川什么都没说。
他只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脊背,“你是不是不会用这个。”
“别动,我给你上。”
咕叽咕叽的声音传入耳朵,时雾尴尬得不行。
上药的时间好久。
好像是要揉到发烫才能一点点推进去,涂抹均匀至吸收……
傅明川也没提绑架的事情,也没问他为什么非得给裴净打电话约他出去,也没有再问他酒吧的事情。
可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你总得说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啊!
不然的话,我又屏蔽了痛觉,我很容易……
傅明川动作微微一滞。
“安安,你……”
时雾羞愧地把脸埋进了胳膊里,一动不动地装作已经吃了药所以昏睡了。
只是被对方神色冷淡,例行公事一般地上了个药,自己却忍不住自顾地发清了。这种社死事情,他不要当场面对。
就当是我睡着了做了个春梦吧。
傅明川疲惫的眼底浮出一点点了然的笑意。
这两天心里的焦急后悔如浪潮一般涌来,不断腐蚀着他的心脏。
在这一刻,又好像被眼前这点鲜活完全冲淡。
他把药膏放在一旁,将他抱回到床上很注意地将他侧放,人搂在怀里。
然后,被窝里的手绕到前面,替他疏解起来。